专访钟丽芳：百老汇商业模式更值得学习 国内音乐剧市场机遇与困难并存
2019年道略演艺排行榜中，君舍文化旗下环球百老汇制作的华语原创音乐剧《不能说的秘密》成功斩获两项大奖。这不仅是对《不能说的秘密》艺术成就的赞誉，同时也代表着国内文化市场对华语原创音乐剧商业价值的认可。
（音乐剧《不能说的秘密》获奖证书）
这部由周杰伦同名电影改编的大型华语原创音乐剧，由托尼奖最佳导演得主John Rando执导、Marc Acito编剧、Marc Routh、Simone Genatt担纲制作。自2016年开启全球巡演以来，已经创造了“华语原创音乐剧单站演出票房最高记录”、“首次巡演场次超过百场华语原创音乐剧”、“首次走出国门进入新加坡演出的华语原创音乐剧”三项里程碑式记录。
近日，君舍文化董事长暨CEO和环球百老汇董事长，音乐剧《不能说的秘密》出品人、制作人钟丽芳女士接受凤凰网娱乐采访，向我们坦露了鲜花和掌声背后的创作艰辛。
（音乐剧《不能说的秘密》海报）
回忆起当初的创作历程，钟丽芳感慨中美团队每个细节的磨合都令她印象深刻。从第一次小排练厅联排大家哭得稀里哗啦，到后来剧院负责人和演出商负责人看到现场效果的夸赞、再到每次演出观众久久散不去的掌声……每一点认可的声音，都成为了她重要的回忆。
一路走来，为了将这部华语原创音乐剧作品打磨好，呈现出国际化的效果，他们经历了不少挫折和阻碍——既面临着人才困境，又存在市场模式不够成熟的弊端。但功夫不负有心人，这部作品最终获得了国内外的认可，对华语音乐剧市场起到了深远的影响。
对于接下来万众期待的李宗盛原创音乐剧作品，钟丽芳不仅揭秘了详细的工作计划安排，坦言筹备过程中所面临的难度所在，更称赞白百何的惊艳表现唱哭所有人，透露这将是一个是含着泪带着笑项目——在悲伤情绪的同时，作品中将会呈现很多“调剂”性的惊喜。
此外，空速动漫《毛毛镇》2019年在入围中国国际动漫节和第15届保加利亚瓦尔纳国际动画电影节等大奖赛后又入围美国历史最悠久最著名的儿童电影节——芝加哥国际儿童电影节，钟丽芳也同时向我们分享了她的兴奋和骄傲。“将国产动画片推向国际化，我们的品质经得起国际检验。”对于国漫未来的发展前景，她充满了信心。
《不能说的秘密》获奖背后
回忆创作艰辛：每个细节磨合的瞬间都充满感动
凤凰网娱乐：音乐剧《不能说的秘密》获得票房冠军，对于这个结果您一开始有预料到吗？
钟丽芳：《不能说的秘密》音乐剧是集合了美国百老汇团队和中方团队所有人的心血，共同打造出的原创音乐剧作品，所以我觉得票房应该是不错的。并且也作为第一个走出国门的原创音乐剧作品，这是一个里程碑版的成绩。还是很有可能有这个机会的。
凤凰网娱乐：作为出品人，回过头再去看这部作品，现在你觉得印象最深刻的点是什么？
钟丽芳：很多地方都感动了我，包括创作过程中，美国团队和中方团队的各种磨合。在这个过程中，因为我们邀请的是美国百老汇顶尖的制作班底和优秀的国内的团队一起打造，目的是为了打造高品质的音乐剧。让故事在节奏上、场面调度上、场景设计上都非常专业，用一种被国际认可的音乐剧语言来表达和呈现。
我印象很深刻的是：音乐剧《不能说的秘密》第一次在一个小排练室里做联排，当时请了杰威尔的董事长，也是周杰伦的经纪人杨俊荣先生和太太以及所有做杰伦演唱会的演出商。虽然当时道具、布景什么都没有，连自行车都是假的，但是大家都很感动，哭得稀里哗啦的。当时有个小插曲，我当时在怀孕期间，因为有妊娠反应所以常准备着一盒抽纸在身边，在台下观众席，坐在我旁边的是杨俊荣的太太，她观看时一直感动落泪，就抽几张纸巾，越抽越多，最后我把整盒纸巾都放在她怀里了（笑）。
不光是她被感动了，台下坐着的演出商们对《不能说的秘密》也给出了集体好评。
之后每一次的现场演出，久久散不去的掌声也印象深刻。
这种大型的音乐剧其实在国内巡演是很有难度的，为了把整个作品打磨好，让它能够继续演下去，我们团队经历了很多挫折，我们做了很多努力，不断地把它标准化。也希望我们做的高品质的大型音乐剧，能够更靠近成熟百老汇的模式，成为华语原创音乐剧的一种行业发展趋势。
（音乐剧《不能说的秘密》剧照）
凤凰网娱乐：的确，大家可能只看到《不能说的秘密》取得这么优秀的成绩，但过程中所面临的挑战，只有您和您的团队清楚。 在这个过程中，您都遇到过哪些阻碍？
钟丽芳：首先我们遇到的问题是人才储备很缺乏，但这一点，我相信会随着观众对音乐剧和这类文化产品消费的不断升温，几年之后整个市场会有改观。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在新加坡和在澳门演出的时候，他们的专业技术人员和我们搭配起来会特别快。在国内一些地方，承接大型音乐剧的经验不多。有时候需要手把手教，需要有人现场特别详细的来指挥。我们的团队也在一次次改景的过程中，不断缩短安装和撤台的时间，减少人员的使用，真的是经过自己一点一点地琢磨，一点一点地去改。在不影响舞台呈现的情况下，将国外团队运输需要的17辆卡车，改版为5辆的标准巡演版本。并把当初一个繁杂、庞大的演出巡演团队，最后改成了标准化的人员配备和巡演流程。
经验就是不断积累的，这次做李宗盛大哥的时候我们就提出要制作单景。单景的场景设计尤为困难，需要通过一个单景实现很多变化的场景，对灯光变化要求也很高。所以我特地找到了三料最佳舞美设计，包括托尼奖最佳舞美设计奖，艾美奖和奥斯卡最佳艺术指导奖，并连续6年获邀设计奥斯卡颁奖典礼舞台——百老汇著名舞美设计Derek McLane。请他来把这个看似简单但其实很难的工作来完成。
另外，音乐剧对于演员的要求非常高，特别是优秀的专业人才储备还是非常欠缺的。尤其是可以兼顾唱跳演的演员真的不算多。所以，怎样推动音乐剧行业人才的培训，培养不同类型的音乐剧演员也是非常关键的。
凤凰网娱乐：《不能说的秘密》首次走出国门到新加坡进行演出，您觉得这部音乐剧作品成功的秘诀是什么？
钟丽芳：在最初选择团队的时候，我就刻意选择了百老汇顶尖团队和国内优秀团队的合作。因为我的目标是将来全球授权去演出，而不只是为了在国内做巡演，所以最终的呈现一定得是国际化的音乐剧效果。
记得和金沙集团威尼斯人剧场的总裁Chantal沟通《不能说的秘密》在海外演出的事宜，其实她作为演出公司的总裁，对于决定要买我们的剧时也很忐忑，因为这是他们历史上第一次买原创华语音乐剧，不确定效果如果。但第一天演出完，看到全场热烈的掌声，她十分感慨，特意发来一条微信表示祝贺和感谢我将这么好的音乐剧带来新加坡，期待下次的合作。我也一直把她发我的微信留到现在。
（音乐剧《不能说的秘密》剧照）
凤凰网娱乐：每一点认可的声音对你来说，都成为了现在很重要的回忆。
钟丽芳：是的，就像我说的现场观众久久散不去的掌声。这部音乐剧作品的成功之处在于，它的呈现一定是国际化的，但在情感方面又有国内团队去进行沟通，团队本身的磨合是很有效果的。
凤凰网娱乐：你觉得这部音乐剧作品的成功，对国内的音乐剧市场起了怎样的意义？
钟丽芳：我觉得以前国内在做音乐剧，大多数是是引进翻版做中文版，要么就是做规模不大的中小型的音乐剧，大型的原创剧少之又少。这离整个百老汇的商业模式还是有距离的。百老汇的商业模式其实是可授权模式，把一个音乐剧的IP养熟之后全球去做授权，在很多主要的市场都可以演出并实现分账，这才是音乐剧最主要的商业模式。其实，我们的方式是借鉴他们的成功商业模式，做出一个优质的大型音乐剧，并具备国际化的音乐剧语言，我们的目标也是最终达到全世界授权的商业模式。我们《不能说的秘密》作为大型音乐剧的利好，也是给咱们的行业探个路。音乐剧是需要长期经营的。只有当一部音乐剧演到足够的场次，让更多人了解喜爱，通过现场感受到它的魅力时，音乐剧的真正价值才能体现。
（音乐剧《不能说的秘密》剧照）
关于国内音乐剧市场发展态势
谈困境：人才储备稀缺，粉丝化市场号召力
凤凰网娱乐：谈到国内音乐剧市场，你对中国的音乐剧市场的发展态势是怎样的看法？
钟丽芳：我觉得现在中国音乐剧的市场还是一个发展中的市场，虽然国内大多数音乐剧企业仍处在投资、引进的起步阶段，但是我很看好现场演出的板块。中国目前的困境在于专业人才储备不足，不光是演员缺，包括技术团队、音乐剧剧团的管理，都是比较稀缺的。
音乐剧在西方是一个很成熟的商业模式，我们有机会经过多年的发展形成一个成熟的市场，所以我还是很看好音乐剧的未来。
其实，去年包括传媒大学在内的十几所高校开了音乐剧班，你能看到大家对它的认知和认可越来越高。所以在未来的四年五年，可能就会有一批的人才培养出来。我觉得市场是有的，前景也是好的，但是大家要积极的推动它。
凤凰网娱乐：这次《不能说的秘密》获奖，你觉得算是国内文化市场对华语原创音乐剧的认可吗？
钟丽芳：算是吧，我觉得在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这几年为什么这些仅有的专业人才那么抢手？说明大家做的越来越多了，引进的也越来越多了，大家得它的认可度越来越高，市场越来越好了。这是对我们这个行业的认可和鼓励，我觉得还是很好的。
凤凰网娱乐：但对于很多一开始不太了解音乐剧的粉丝来说，去接触喜欢上音乐剧，其实是需要一定时间的。从您的成功经验来看，音乐剧怎样才能更好的打开粉丝市场？
钟丽芳：对，是这样的。其实这几年我们都在做这项工作。大多数人对音乐剧的理解都是认为音乐剧比较高大上。那我们的工作是把人们看来高大上的音乐剧做到如何落地。一是通过像是杰伦和宗盛大哥的大IP，二是耳熟能详的歌，三是通过他们的粉丝群体，通过口碑往外去扩散。我们想传达的是其实音乐剧也特别有乐趣、是你特别愿意去看和体验的文化产品。我们可以用潮流的方式，通俗的唱法很多方式呈现。这些东西不是一次就能沉淀的，每次演出中场休息的时候我们就会跑到外面去听观众的反馈。大家会说原来音乐剧还能这么好看这么好玩，跟他们以前想象是不一样的。所以，音乐剧必须要去尝试，是一个长期的慢慢释放的过程，需要在一场一场演出中让大家爱它体会它，它的商业价值也是一点一点的释放出来。
凤凰网娱乐：之前您在采访的时候也说过，挑选演员的时候希望主角是有影响力的。现在粉丝文化这么流行，您怎么看待它对音乐剧的影响？
钟丽芳：演员的人气重要，但合适更重要。即使他是一个流量明星，但如果不适合这个角色的话，在现场就不容易将观众带入剧情之中。我们的导演在这一点上要求也很高，一定要挑选真正符合舞台表演的演员，不是说光有流量就可以。
（音乐剧《不能说的秘密》剧照）
揭秘李宗盛音乐剧计划
坦言筹备压力大 称赞白百何唱哭所有人
凤凰网娱乐：接下来李宗盛音乐剧作品的具体安排计划，现在可以透露吗？
钟丽芳：我们10月开始进入下一轮的排演。11月22号开始首演，一直演到1月初，中间一直是在巡演的过程。
凤凰网娱乐：之前《不能说的秘密》取得这么好的成绩，马上李宗盛老师的作品也要进入排演期了，您和团队有压力吗？
钟丽芳：压力很大，量大、难度也大。有几点是特别难做的：
首先，歌曲和故事的契合度。大哥的歌曲大家都很熟悉了，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一首李宗盛，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于歌曲的理解。稍微匹配不好就会让人觉得别扭；第二，他的歌太完整，故事性也强。每一首歌都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要把若干个故事“打碎”融入到一个故事里也是特别难的事；第三，是对演员的挑选也是特别难的一件事。大哥的歌都是很动情的那种，所以我们这次要求不但要演得好，同时歌声要有穿透力，要能触及到心灵深处。这对演员的要求是很高的，白百何就能做到。但一个白百何不够，我们要求整个团队都能完成。
我觉得最难的就是导演压力很大，觉得大哥在华人心目中是一个传奇。导演本人也很感谢大哥给予他的信任和认可，所以他对于自己的要求特别高。导演太想把这部剧完成的更好一点，所以特别努力，我们整个团队也尽全力也在配合。从我的角度来说，我非常尊重导演。虽然工作难度特别大，因为在人员和演员上不断调整，但是我们都在配合他的工作。随时跟着他的要求在不断地调整。
最后选曲也是一个难点。我们从第一轮到现在，每一次都会对选曲有调整，你会觉得好但不是最好的，下一次再换就又跟上一次的有不同。导演在通过每一次工作坊来尝试哪些歌曲才是最符合故事逻辑和情感的。
（李宗盛作品音乐剧3月份工作坊工作照）
凤凰网娱乐：我记得当时周杰伦的音乐剧歌曲，您和团队也是换了很多次。这次李宗盛老师的歌曲大概经过多少轮的调整？
钟丽芳：对，五六次的调整是有的。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过程，但是你要有韧劲和耐心不断去打磨它，会和创作团队一起反复斟酌，不断调整。总之，整个过程的确不易。
凤凰网娱乐：10月份就要进入排演期，现在最终的歌曲有确定下来吗？
钟丽芳：没有。虽然大部分的歌曲已经确定，但是穿插歌曲的、前后连接的东西还要不断打磨，最后才能确定到底哪一个是最适合的。《山丘》肯定是没改的。有些歌虽然是真的很好，但可能版权有一点复杂，我们也在尽量争取。
凤凰网娱乐：之前采访的时候您说过明星版演出，除了白百何会加入之外，还会有其他的神秘大咖，现在可以透露了吗？
钟丽芳：到现在我们还是在选拔阶段，确定下来之后一定会告诉大家的。
凤凰网娱乐：之前白百何完全作为素人来参加女主角的选拔，她对李宗盛音乐剧的诠释，最打动您的一点是什么？
钟丽芳：百何是一个天生的好演员，一上场就能带动所有其他的演员。将观众代入角色是她的长项。演技这方面，我从来就没有任何担心。让我特别惊喜的是她的演唱，深深地打动了我们所有人。当时她来面试的时候，导演就觉得这个嗓音很特别，很有穿透性。其实这次也有业内很多优秀和专业的演员来尝试，但是导演想打破常规，为了契合这个故事，打算采用通俗的唱法来呈现这部音乐剧。所以，惊喜真的是特别惊喜，她是可以完美地演绎好。
（白百何参与李宗盛作品音乐剧3月份工作坊照片）
凤凰网娱乐：之前李宗盛老师接受我们采访的时候也说过，很幸运有这个机会可以让自己的歌曲通过音乐剧的形式复活一次。所以这次观众能够看到一个怎样不同的李宗盛？
钟丽芳：肯定是不同的，因为这个故事本身是很感人的，在音乐的编排上花了很多功夫，去听音乐剧的时候，你会发现和平时很不一样。为了契合这个故事的发展，我们做了很多的功夫，别人也提出了很多意见。我们用的是最流行的方式在做，在这个过程中又有很多调整，有很不同的角度，大家必须亲临现场去感受。
凤凰网娱乐：对于音乐剧而言，故事是非常重要的。关于这次李宗盛的原创音乐剧作品，你觉得最打动人心的片段是什么？
钟丽芳：《当爱已成往事》其实主要讲述了一个关于“错过”的故事。对感情的错过，对人生的错过。其实有些事往往错过了才会觉得是刻骨铭心的。因为错过和遗憾，反而更加唯美。其实这个故事挺感人，关于生死错过，又有很深的友情、爱情，所以本身是很打动人的。但是因为导演希望做的一个是含着泪带着笑的项目，不能永远沉浸在很悲伤的情绪里面，所以整个作品里面有很多调剂。
（李宗盛作品音乐剧3月份工作坊工作照）
空速动漫入围国际电影节
憧憬国漫未来：我们的品质经得起国际检验
凤凰网娱乐：这次除了李宗盛的音乐剧作品以外，其实咱们的空速动漫《毛毛镇》也入围了美国芝加哥国际儿童电影节。国产动画片能够在国际市场上取得这么好的成绩，您有什么看法？
钟丽芳：虽然我们今年已经入围拿奖拿了很多，但是的确最令人兴奋的还是这个。因为学龄前幼儿的作品不像其他类型的作品可以在艺术性上有比较强的表现，所以这次能入围也十分欣喜。
当时，我们空速的总经理王雷院长和我分享这个好消息的时候特别激动，说“特大喜讯，我们入围了全世界最厉害的儿童电影节，芝加哥儿童电影节是美国历史最悠久最著名的儿童电影节，也是全世界第一个奥斯卡入选资格的儿童电影节。”我说那太棒了，还打趣他：之前拿那么多奖他也没那么激动过。
凤凰网娱乐：您这边其实是有些淡定的？
钟丽芳：因为前一段时间，空速的项目不断在拿奖，比如《云中居三子》和《沉默之蓝》，先后入围了包括巴西国际动画节、英国金色电影节、柏林全球国际电影节、加拿大奇幻电影节等等十多个国际大奖。我已经有点习惯了我们的作品不断入围和拿奖，但是因为芝加哥儿童电影节这个奖是特别专业的，我心里当然很骄傲，为我们团队的每个人骄傲。
（动画片《毛毛镇》海报）
凤凰网娱乐：您未来有没有把空速动画片推向国际化的想法？
钟丽芳：会，我们的《毛毛镇》本来就有英文版，包括我们寒假要上的《怪奇的虫洞》也有英文版，我们本身就抱有推向国际化的想法。虽然《怪奇的虫洞》还没上，但是已经拿了好几个奖，所以我们的作品、我们的品质还是能够经得起国际检验的。
凤凰网娱乐：这次空速动漫在国际舞台上就取得这样的成绩，你觉得对国内动画片来说起到了怎样的意义？
钟丽芳：还是积极正向的意义。其实不光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包括之前的《大鱼海棠》、《大圣归来》和最近的《哪吒》在内，大家都觉得最近几年中国国漫的水平不断提高。
本次《毛毛镇》入围芝加哥儿童电影节比较让人惊喜的是，作为一部为低龄观众打造的二维动画，并没有采用什么“高精尖”的技术，而是在设计上、在剧情里打动了评委。同时，作为我们第一部问世的作品，能入围此项大奖。我们自己也觉得之前努力得到了肯定，也感到十分幸运，希望可以在日后继续保持高品质的动画创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