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翔案第九日:男方礼让老人心情好,女方疑贪财证词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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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翔案第九日:男方礼让老人心情好,女方疑贪财证词漏洞百出

11月7日,高云翔一案继续庭审的进程,在经过几日的盘问之后,女受害人和律师已经基本还原了当时的情况。今天进行新一轮的庭审,高云翔的状态还是比较轻松,而女受害人这边也接连被曝出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今天,高云翔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现身,一如既往的戴着墨镜,在律师的陪同下径直走向法院。

不过今天的高云翔状态似乎比较放松,还非常礼貌的让老奶奶过马路,不想记者朋友不小心伤到他人。

经过几日的盘问,高云翔和王晶方的律师一直在寻找女受害人的漏洞,并打算从中找到更多有利的证据,但是女受害人也是有自己的判断,对很多陷阱表示“不记得或不清楚”。

随着盘问的继续,似乎也有了越来越多不为人知的消息曝光,而且从当场女受害人的语气中看,似乎的确是有发生。比如律师提到的法拉利就是一个非常关键的点。

似乎女受害人在被侵犯之前,就对利益方面比较敏感,即使是在拍摄合作的环节,也会有意无意的提到一些“钱”的影子,比如她提到的高云翔拍一天戏有20万。从中可以看出她的仰慕之情,就像粉丝对明星那种感觉。

所以在金钱利益和法拉利这些例子上看,高云翔和王晶方想给女受害人扣上一顶“贪财”的帽子,然后让陪审团对案件有所改观,来让案件对高云翔和王晶更加有利。

换句话说,高云翔和王晶方一直都是想让侵犯一事变成自愿,这样一来案件的风向将会彻底转变。

据媒体报道,今天顺利的话,案件的审理将会迎来比较关键性的时刻,至于女受害人露出的漏洞能不能被补上,高云翔和王晶能否如愿以偿,就看今天具体的审理情况了。

女子曾拒绝撤案要求

法庭聆悉,女子2018年3月27日报警后,当晚还有澳大利亚剧组的杀青宴。但因为王晶和高云翔当时已经在协助警方调查,所以两人都没出席,女子和丈夫孩子都有参加。在这个杀青宴上,某位属于中国剧组的女士曾不请自来,并要求女当事人撤案。

王晶的律师问女子:“他问你发生了什么,对吗?”女子表示不记得了。

律师追问:“你靠她很近,小声说?”

女子回应当时她曾表示要照顾小孩所以没时间和这位女士谈话,但“她坚持要跟我私下对话,我和她去了另一个房间,她试图让我撤案。她说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影响了高云翔和王晶的事业。但是别让他们上法庭。”

王晶的律师称,在两人的谈话过程中,女子曾声称“为了我的家庭,我不能说实话”,但女子予以否认,并称有人编造了这句话。

王晶的律师称,后来女子的老公很生气地走过来,还对那位女士说,要不是因为她是女的,自己就要揍她了。女子称不记得老公表情是否生气,也不记得他有没有说过要打人。

据悉,女子称自己当时还会去杀青宴是为了去付钱,但最后是那位女士受王晶所托买的单。女子还当庭反问律师:“她说王让她付的。她都没有被邀请,她为什么出现在那里。为什么王晶要付钱,目的何在?”

女子怒怼王晶律师:你也是女人啊

在今天早些时候的庭审过程中,王晶的律师曾经多次就案件的细节进行事无巨细的盘问,包括曾经问女子:“是你开始进行的口交,对吗?”结果该女子回应到:“恶心,那是个恶心的问题。你也是个女的!”

记者注意到,在今天的庭审过程中,法官和检察官打断辩护律师的次数明显增多。

在王晶的律师试图再次就有关女子打车的具体时间细节再度发问时,遭法官以前一天已经问过的理由被拒绝。

女子老公亲自站上证人席

下午2点过,女子结束通过视讯设备出庭作证后,她的老公以证人的身份,出现在了法庭的证人席上,接受检察官以及高云翔律师的提问。

虽然法庭也为该男子安排了翻译,但他向法官表示自己将尽量用英文来回答问题。

法庭聆悉,女子回家后,老公站在距离她一两步之遥的地方,看到洗手台前的妻子脖子上有某种化妆品干了留下的痕迹。女子随后打开水开始冲洗。

检察官问男子,在他妻子洗澡时,他有没有回到浴室多次问她发生了什么一口“不要撒谎”。男子说:“我回到浴室,说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告诉我事实,不要骗我。”他还称妻子当时表现得害怕。

当检察官追问:“我的问题是你说话的时候,语气是什么样子的?”男子回答:“我试图给她支持,所以她可以告诉我真相。”

法庭聆悉,接下来女子告诉自己的老公自己被人强迫,而且因为被人拿走手机,所以没法打车。

对于当时和妻子的对话,男子表示自己不完全记得,因为妻子哭的很厉害,无法说完整的句子。

男子称对妻子晚归感到着急

在检方结束对男子的短暂提问后,由高云翔的律师开始提问,并对两夫妻案发当晚的短信内容以及通话记录进行了盘问。

当律师问他,妻子到家后他有没有很生气时,男子回答:“不生气。是着急。她从来不那么晚回家。”

当律师追问:“那天晚上发生的她不回信息的情况,在平时是不是经常发生?”男子的回答与他妻子前几天的回答一样,即她工作时经常这样。

男子在医院才知道事件细节

法庭聆悉,夫妻两人对话后,女子就睡着了,但男子因为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而难以睡着。

清晨6点,男子打电话报警,9点时还到当地警察局作证词,并向警方提供了两夫妻之间的信息及通话记录截图。

但当地警方表示,鉴于案发地在悉尼市区,所以他们应该到悉尼市区的警察局报警。

法庭聆悉,女子独自一人到市区警察局报警,男子则回了家,后来得知妻子要去医院做检查时,便到医院等候。

检察官问男子,在医院得知妻子检查了身体和嘴之后,他问了妻子什么问题。男子回答:“我用中文说。我说他们为什么要检查你的嘴巴。他们是不是强迫你口交?”

以下为法庭实录:

10: 10am

女当事人(下简称“女”)身着白色休闲西服和黑色内搭出现在视讯中。

被告王晶律师(下简称“辩”)继续对女受害者进行盘问。

辩:“3月27日晚(事发第二天),还有一场派对,对吗?”

女:“是的。”

辩:“是为澳洲团队办的,对吗?在blue angel饭店?”

女:“是的。”

辩:“你丈夫、女儿都出席了,对吗。”

女:“是的。”

辩:“在场还有其他人,对吗?包括Siqi Li?”

女:“是的。”

辩:“你和Siqi Li相熟吗?”

女:“认识,但不熟。”

辩:“你和她在微信上有交流工作吗?”

女:“有时,她不是主要和我联系工作的人。”

辩:“谁是主要的人?”

女:“Zhihui Liang。”

王晶律师出示女受害者和Siqi Li微信聊天记录证据。

辩:“3月25日的记录,你在和Siqi Li交流一个派对,对吗?”

女:“是26日的派对,不是27日的。”

辩:“Siqi Li问‘你那边多少人?’”

女:“王说今晚的派对,不从预算里扣,他个人请。”

辩:“27日晚,是为了澳方团队举行派对,对吗?”

女:“是的。”

辩:“你丈夫、女儿都出席了,对吗?”

女:“是的。”

辩:“你和Siqi Li当晚有交流,对吗?”

女:“是的,她来找我说话,因为她本不该出现在那,她是中方人员,没被邀请的。”

辩:“高和王当时已经被警方逮捕,对吗?”

女:“是的。”

辩:“Siqi Li来找你私下谈话了,对吗?”

女:“她叫我去另一个包间,希望我撤案。”

辩:“Siqi Li问了你发生了什么,对吗?”

女:“我不记得了。”

辩:“你靠近她,轻声地说......(女受害者打断)”

女:“你在编造事实,我从未靠近她。”(低声说)

女:“是她主动找我,我一开始拒绝的,我要照顾我的女儿。”

女:“后来她叫我撤案,说事关高和王的未来事业,我拒绝了。”

辩:“你们两人后来还是私下谈话了,对吗?”

女:“是的。”

辩:“她问你发生什么了,对吗?”

女:“我不记得她问过。”

辩:“你靠Siqi Li很近,对吧?”

女:“我没有。”

辩:“我的意思是,你老公在很近的地方,看到你们了,对吗?”

女:“我不知道我老公当时在哪,我记得他最后过来,叫Siqi Li远离我。”

辩:“Siqi Li问过你,我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吗?”

女:“我不记得她问过。”

辩:“你是在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避免你被问关于你告诉Siqi Li的事情,对吗?”

女:“是你在扭曲事实,是你。”

辩:“你跟Siqi Li说过,‘为了我的家庭,我不能说实话’,对吗?”

女:“这是你编造的,我没有说过。”

辩:“你丈夫后来变得很生气,对吗?”

女:“我不记得他是什么表情。”

辩:“你记得你丈夫跟你们说了什么吗?”

女;“我只记得他叫Siqi Li离开我。”

辩:“你丈夫对Siqi Li说,‘今天你是一个女人,要是Li Ma来,我会打他’?”

女:“我不记得了。”

辩:“27日早上10点多,你和Siqi Li还交谈过关于Rainie的事情,对吧?”

女:“我不记得Siqi Li给我打过电话。”

辩:“在那时,你和Siqi Li没有谈论前一晚的事情,对吗?”

女;“我不记得对话内容了。”

辩:“你当时人在哪?”

女:“我不知道我在哪。”

10: 30am

辩:“你告诉woods医生,’制作人有勃起障碍’?”

女:“我不记得谈话的具体内容了。”

辩:“你说的制作人是指王,对吗?”

女:“是的。”

辩:“你跟医生说,有名男士无法勃起,插入失败,对吗?”

女:“我不记得谈话具体内容了。”

辩:“那你说的是实话吗?”

女:“我当时处于极度惊恐,非常非常困,可能只睡了1小时。”

辩:“你这么困,过后还是去了派对,不是吗?”

女:“因为我是澳方团队负责人,我要去付钱。”

辩:“本来高会为那晚派对付费,对吗?”

女:“是的,Zhihui Liang说高会支付27日派对的费用。”

辩:“但那晚派对不是你付的钱,是Siqi Li用王的信用卡付的,对吗?”

女:“我先到派对,Siqi Li后来的,她坚持要她来付。”

辩:“你回答问题,你付费了吗?”

女:“我是计划最后付的,Siqi Li提前付了。”

辩:“女士,在第1份证词里,你告诉警察,你叫了出租车,又取消了,你在酒店外就决定了接下来要去哪了,对吗?”

女:“第1份证词的状况,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当时激动恐慌,我还不知道要不要抓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哭的泣不成声,说了很多碎片信息,警方在这个状况下写的信息。”(女受害者突然改用中文回答)

辩:“这就不是碎片信息,是错误信息,不是吗?”

女:“不是错误信息。”

辩:“那你说2:31am,2:37am打车,但当时高已经到房间里,不是吗?”

女:“我说过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警察,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辩:“你人在警察局,却不想让警察知道事情?”

女:“我当时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事情有这么严重,本来只想跟警察说,我被,我被就是困住了,我不想说到那么细节的东西,来月经的时候还被性侵了,而且还是被两个人。”

辩:“那你当时希望警察怎么做,只是让警察告他们把你困住,导致你晚回家,对吗?”

女:“我不知道警察当时能为了我,能做到什么程度,当时还没有做决定。”

辩:“你想让警察相信,你在取消出租车的时候,是跟一群人在楼下,而不是你在楼上,已经跟高和王在房间里了,对吧?”

女:“我不想让人知道我被性侵了。”

辩:“2:31am,高已经进入房间了,你不想让人知道,你取消了出租车,决定留下,对吗?”

女:“这是你的假设,不是事实。”

辩:“女士,你告诉警察,2:31am,你在楼下才真的不是事实,对吧?”

女:“不是,你是跟我开玩笑么(are you kidding me)?!”

辩:“你跟很多人炫耀过你和高的合影,还说高是你男朋友,对吗?”

女:“我不记得了,如果我说过,也是开玩笑。”

辩:“关于取消出租车,你跟警察说谎了,对吧?”

女:“我已经回答你太多次了。”

辩:“第1份笔录29段,你说了4次关于王不能勃起,对吗?”

女:“我说的完整里有提到勃起,和不勃起,你不能只提到我说了不勃起的部分。”

辩:“你在整份笔录中根本没有提到任何勃起,对吗?”

女:“那是因为我一直在哭,不能说完整的句子,当时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被性侵了。”

辩:“你哭是因为你担心丈夫发现你和两个男人在酒店,对吗?”

女:“不是的。”

辩:“你哭是因为担心婚姻吧?”

女:“不是。”

辩:“证词里你说,王躺在床上,不断说‘别走,别走’?”

女:“是的。”

辩:“那时你说,‘我可以明天再来’,对吗?”

女:“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了,我当时录的时间顺序是乱的,我告诉警察的时间顺序有混乱。”

辩:“那王说过‘别走’吗?”

女:“我不记得了。”

辩:“如果他说了‘别走’,就跟困住你,强迫你这个说法不符合了,对吗?”

女:“他当时已经强奸完我了,在床上不动了,我才有机会走。”

辩:“王就没有强奸过你,对吗?”

女:“他有。”

辩:“在那晚房间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你允许的,对吗?”

女:“没有允许过他碰我身上任何部位,或者亲我。”

辩:“根本就没有......(律师描述性侵细节,编者隐去),对吧?”

女:“他有。”

辩:“高也没有......(律师描述性侵细节,编者隐去),对吧?”

女:“他有,在卫生间。”

辩:“你......(律师描述性侵细节,编者隐去)是出于自愿的,对吧?”

女:“(女当事人描述性侵细节,编者隐去)让我恶心。”

现场回放酒店外监控录像。

辩:“当时商务车开走时,你还挥手道别了,对吗?”

女:“不是,当时我看车开走了,只剩我和王了,我很担心,挥手的意思是问‘为什么车走了’?”

辩:“酒店是24小时开放的,对吗?”

女:“是的。”

辩:“Siqi Li说过想留下来陪你一起等Taxi?”

女:“我不记得她说过这样的话。”

辩:“你要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危,你就会上商务车,或者去出租车集中的地方,不是吗?”

女:“是商务车开走后,我才开始担心了。”(法官反对辩方几个问题,认为昨天问过了,重复)

女受害者在回答问题时,中英文来回切换。

AHL法律沈寒冰律师(下简称“沈”):“女当事人在一些地方直接用英语回答,而在另外一些地方选择翻译回答问题,并且在英语用词上加杂一些口头语,这些都是减分的,会让陪审团产生歧义。”

11: 00am

王晶辩护律师回顾KTV外抽烟情景,盘问女当事人

辩:“当时有Yan Yu, Li Ma,对吗?”

女:“是的。”

辩:“你当时跟王说,这项目很赚钱吗?”

女:“我不记得具体交谈内容了,这样你就可以编造了。”

辩:“王说,挺赚的,然后你说‘什么时候你给我买辆宾利’?”

女:“我没说。”

(有陪审员轻声发笑)

辩:“王说悉尼的路不适合跑车啊?”

女:“他没说任何关于车的话。”

辩:“没有谈过法拉利?”

女:“在KTV那天,他没说任何关于车的事。”

辩:“女士,出于尊重 你父亲在中国影视圈地位不如王,对吧?”

女:“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爸从业30多年,怎么可能比不过王这样才入行几年的。”

辩:“王年纪比你小,对吧?”

女:“我现在不记得王的岁数了。”

辩:“但你当时告诉过警察他的岁数啊?”

女:“我现在不记得了。”

辩:“抽完烟回到KTV,王说,我明天就要走了,对吗?”

女:“我不记得了。”

辩:“你在ktv亲王了,对吧?”

女:“我没有。”

辩:“你在KTV跟王说过,不要一直提我已婚,对吗?”

女:“我不记得我说过。”

辩:“整个晚上,你整个行为,就是欲擒故纵,对吗?”

女:“不是。”

辩:“你一直用调情的方式,来引诱王,然后又马上保持距离,对吗?”

女:“不是。”

辩:“你知道调情(flirt)这个词,对吗?”

女:“是的。”

辩:“你告诉过警察,Siqi Li和高还调情呢,对吗?”

女:“是的。在笔录中有时会用‘要去亲(Try to kiss)’这样的表述,其实可能是‘亲过了Kissed’,是中文表述方面的习惯,英语不是我第一语言,有时会用语不严谨。”

辩:“你曾叫过王,‘WANG BOSS’,对吗?”

女:“我叫他,‘王总’,在中国是个普遍、正常的称呼。”(法官又反对了几个昨天的重复问题)

辩:“当高进入房间后,你说过,我把出租车取消了,并给他们看了,对吗?”

女:“在高开门的一瞬间我正在接电话,然后他坐下来了,我觉得接电话不太礼貌,我就跟电话里的人说,取消了。”

辩:“你用了英语取消的,对吧?”

女:“是的。”

辩:“高也重复了一边英语,‘cancel’,对吗?”

女:“是的。”

辩:“王根本就不会英语,对吗?”

女:“他不太会。”

辩:“高先生说过,你好能干啊?”

女:“我不记得了。”

辩:“王提议去酒店顶层的酒吧?”

女:“他没有说过。”

辩:“然后你说,‘我们现在就能看到歌剧院’?”

女:“我没说过。”

辩:“你当时就想呆在酒店,你已经看到你想见的人了,对吗?”

女:“你说的不对。”

辩:“高提议过,去他房间,因为他的房间更高,对吗?”

女:“我不记得了。”

辩:“你们交谈过许多关于喝酒的内容,对吗?”

女:“我们没有谈许多。”

辩:“王有拿出一瓶啤酒,对吗?”

女:“没有。”

辩:“你和高拒绝了,对吗?”

女:“你在编造。”

辩:“然后他放下啤酒,去了卫生间,对吗?”

女:“没有啤酒的事。”

辩:“王从卫生间出来,他看到你和高在拥吻,对吗?”

女:“我记得王说过,‘我把她交给你了’,然后走了。”

辩:“王拿着啤酒和烟进入卫生间了,对吗?”

女:“我不记得有啤酒。”

辩:“你在撒谎,对吗?“

女:“你的版本才是假的(your version is not true)。”

女受害者在结束本阶段视讯前,掩面大哭。

沈:“王的辩方通过盘问,基本勾勒出了女当事人‘轻佻、拜金、不自重、不诚实、想在嫌疑人那方获得利益’的这样一个大轮廓,陪审团是否接受,这真的只有天知道了,陪审团决定时不需要书面意见。”

11: 30am

庭审短暂休庭。

其间,王晶辩护律师走向他,两人交流甚欢,不时发出笑声,最后相互击掌。

12: 40pm

法庭短暂休庭,更换位置,将由检方律师对女受害者进行补充正问。

检方(下简称“控”)对女受害者进行补充正问。

控:“你今早和辩方律师说过关于Siqi Li的交流,对吗?”

女:“是的。”

控:“你们是在Darlinghurst的Blue angel餐馆?”

女:“是的。”

控:“你和Siqi Li两人私下交流过,对吗?”

女:“是的。”

控:“你告诉过警方,在第3份笔录第12页里,你是否说过,Li在桌上和其他人说过话?”

女:“是的。”

控:“她随后来找你,问你有没有5分钟的时间?”

女:“是的。”

控:“你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女儿在这,我要照顾她’,对吗?”

女:“是的。”

控:“当你丈夫回来后,Siqi Li再次要求跟你私下交谈,对吗?”

女:“是的。”

控:“她把你带到一个小包厢,对吗?”

女:“是的。”

控:“当时就你和她,对吧?”

女:“是的。”

控:“Siqi Li说,‘你知道王和高现在关起来了,有没有办法不上庭’,对吧?”

女:“是的。”

控:“她是这么说的,对吗?”

女:“是的。”

控:“你说,‘不关我的事,我之跟警方说了实话,那是他们的事’,对吗?”

女:“是的。”

控:“她问你,‘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女:“是的。”

控:“你说过,‘钱解决不了这个事’,对吗?”

女:“是的。”

控:“他说,‘王是公司的老板,这样会影响公司的前途。高是名人,会影响他的事业’,对吗?”

女:“是的,她是这么说的。”

控:“那时你的丈夫就来了,要求Siqi Li离开,对吗?”

女:“是的。”

控:“你真的有想过‘要一辆法拉利和宾利’吗?”

女:“没有。”

控:“你知道宾利是什么吗?”

女:“我不是个懂车的人,但我知道宾利这个牌子。”

控:“如果你不想被脱衣服,衣服应该有破损痕迹,这是昨天王律师问过你的问题,你还记得吗?”

女:“是的。”

控:“被脱衣服时,你当时脑子里的想法是什么?”

女:“我现在不记得当时在想什么了,但整个经历很恐怖,违背了我的意愿,在两个男人面前被脱掉。”

控:“你有告诉过任何人高和王用拳头打你?”

女:“没有。”

控:“你有没有告诉任何人高和王掐你脖子吗?”

女:“没有。”

控:“你之前的证词里,一直提到‘折磨’,能解释下吗?”

女:“可能是中英文之间的差异,整个过程很痛苦,违背我的意愿,在中文里就是‘折磨’。”

控:“在所有你和王的联系中,包括微信和电话等联系中,你有给王展示过任何亲密关系的意愿吗?”

女:“没有。”

2: 13pm

检方继续对女受害者进行补充正问。

控:“你有和王进行调情吗?”

女:“没有。”

控:“你记不记得你和王微信沟通中,大致有个信息让王转让股份给你?”

女:“是的。”

控:“你是认真的吗?”

女:“不是,是开玩笑。”

控:“你之后有任何相关的进一步行动吗?”

女:“没有。”

控:“王当时在酒店门口抱着你,你是在和他调情吗?”

女:“不是。”

检方结束补充正问环节。

2: 40pm

女受害者的丈夫Liping Zhang(下简称“证”)作为2号证人,抵达法庭。

他脸型微圆、短发,身穿黑色西装,佩戴黑框眼镜,站在证人席。

检方律师对他进行提问,证人目前用英语直接回答。

控:“问一些3月26日晚的问题?”

证:“好的。”

控:“在当晚,你知道你妻子去唐人街吃完饭,对吗?”

证:“是的。”

控:“你妻子当晚是出席杀青宴,对吗?”

证:“是的。”

控:“当晚你和她互发信息了吗?”

证:“她给我发了晚饭照片,我问‘她吃的好吗’,之类的。”

控:“当晚你提过,你有点不舒服,对吗?”

证:“我说我好像感冒了。”

控:“3月27日凌晨,是否有一段时间,妻子和你的联系断了?”

证:“没有收到她的信息。”

控:“你记得她4:50am左右到家,对吗?”

证:“是的。”

控:“你问他,‘为什么你回来这么晚’,她说,‘我们去了晚饭、KTV、加餐’,对吗?”

证:“是的。”

控:“你问她,‘KTV什么时候结束’?”

证:“是的。”

控:“她回答‘2点左右’。”

证:“是的。”

控:“你问她‘KTV之后去哪了’,对吗?她回答这个问题了吗?”

证:“她没有回答。”

控:“她只有去卫生间了,对吗?”

证:“是的。”

控:“卫生间里有淋浴,对吗?”

证:“是的。”

控:“你当时有问她问题吗?”

证:“我问她发生了什么,我看见她脖子上有个印记,我问她那是什么?”

控:“你在什么位置看到的印记?”

证:“1至2步距离内。”

控:”你能指出脖子上印记的位置吗?”

证:“脖子右下部。”

控:“她有回答你的问题吗?”

证:“没有回答。”

控:“她当时人在哪?”

证:“在水池前面。”

控:“印记的颜色是什么?”

证:“是个干了的东西,带点水。”

控:“你曾说过是个化妆品的印记,你具体是指什么意思。”

证:“是用过化妆品,然后上面再粘上别的东西的样子。”

控:“她当时人在哪?”

证:“在水池前面。”

控:“她当时做了什么?”

证:“她照了镜子,然后用水擦脖子。”

控:“你们当时有说话吗?”

证:“没有。”

控:“她去洗澡后,你去哪了?”

证:“回到卧室,待在卧室。”

控:“你之后回到卫生间,跟她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别撒谎’吗?”

证:“我回到浴室,问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事实,不要骗我’。”

控:“你音量有变化吗?”

证:“我能看到她很害怕。”(高律师反对)

控:“你当时说话音量如何?”

证:“我的音量是那种,想给她支持那种,很认真的语气。”

控:“她回复了吗?”

证:“她说他们强迫我。”

控:”你问她,‘为什么不能打车回来’?”

证:“是的。”

控:“她说,‘酒店门口没有车’,对吗?”

证:“是的。”

控:“你说,‘为什么你不能直接走’?跟‘生意无关’?”

证:“是的。”

2: 50pm

控:“你妻子当时就哭了吗?”

证:“是的。”

控:“你们后来说了什么?”

证:“我记不得具体内容了,她哭的很厉害,也说不清楚话。”

控:“交谈之后,你俩上床睡觉了吗?”

证:“是的。”

控:“是她睡着了,你没睡着,对吗?”

证:“她像是昏过去了一样,我没睡着。”

控:“是你在6点前,向......(女受害者居住地区,编者隐去)警局报警了,对吗?”

证:“是的。”

控:“......(女受害者居住地区,编者隐去)警局是你们地区警局,对吗?”

证:“是的。”

控:“你们当天早上去了警局,录了证词,对吗?”

证:“是的。”

控:“向警方提供了你和妻子的通话记录,对吗?”

证:“是的。”

控:“警方有对你说过,你应该去找City警局,对吗?”

证:“在我妻子录完笔录后,......(女受害者居住地区,编者隐去)警方说事发地点在City,我们应该去找City警局。”

控:“你们到了City警局后,你和她一起进去的吗?”

证:“她一个人去的,我没去。”

控:“你去接小孩放学了,对吗?”

证:“是的。”

控:“之后,你知道妻子去医院做身体检查吗?”

证:“妻子通知我了。”

控:“你有去医院等她吗?”

证:“是的。”

控:“你有问她,医院检查了什么项目吗?”

证:“是的。”

控:“她告诉你检查了身体和嘴部?”

证:“是的。”

控:“你有问她是否有人强迫她口交吗?”

证:“是的,我说,‘他们为什么要检查你的嘴巴,他们是不是强迫你口交’。”

控:“3月27日晚,你知道还有一个给澳洲制作方举办的派对吗?”

证:“是的。”

控:“你去参加了吗?”

证:“是的。”

控:“你妻子去了吗?”

证:“是的。”

控:“当晚除了澳方人员,还有中方人士吗?”

证:“有的,在中间,有中方制作组人员进来。”

控:“3月29日,当天你和妻子在一起吗?”

证:“是的。”

控:“当她换衣服的时候,你注意到她腿上有异样吗?”

证:“是的。”

控:“什么异样?”

证:“有淤青。”

控:“你有问她怎么造成的吗?”

证:“有。”

控:“你问过,‘是他们强迫你抬腿,发生性行为吗’?”

证:“是的。”

控:“然后她就哭了吗?”

证:“是的。”

控:“你问她‘淤青有拍照吗’?”

证:“她说‘她在医院太累了,不知道拍没拍’。”

控:“你有拍吗?”

证:“是的。”

控:“是有人要求你拍的吗?”

证:“警察要求的。”

控方像法官、律师团队、陪审团展示女受害者丈夫拍摄的照片,图内的淤青证据仅针对王。

检察官向陪审团解释:“照片上,可能存在一些阴影情况,无法全面反映真实淤青情况。”

控:”你妻子之所以要去,是出于工作目的,完成工作,对吗?”

证:“是的。”

检方结束盘问。

沈:“检方让女当事人丈夫出庭作证并不是一步好棋,谁传唤证人就只能够正问,而不能够盘问。其丈夫在这个案件中对检方不会有任何帮助,相反,可能会给辩方带来意想不到的‘礼物’(通过盘问丈夫发现新的有利于辩方的证据)。”

3: 20pm

被告高云翔辩护律师(下简称“辩”)对女受害者丈夫进行盘问。

辩:“3月27日那天的派对,你是下午才知道的,对吗?”

证:“在这之前她就提过有个杀青宴。”

辩:“我想说的是,她是在拍摄实际结束后当天下午,才告诉你‘晚上有个派对’,不是吗?”

证:“我记得她之前有提过。”

辩:“你确定吗?”

证:“确定。”

(辨方律师开始念女受害者丈夫在警局证词)

辩:“你在给警察证词里,从未提到她之前告诉过你,不是吗?”

证:“我没在证词里说,因为当时我是看着手机和警员过一遍时间顺序,弄清楚通话时间顺序,不是完整的。警察没问过我这个问题,所以我没特意回答。”

辩:“根据3月27日你的证词显示,你太太告诉过你‘当天晚上会有派对,会很晚回家’?”

证:“她之前就告诉过我。”

辩:“当晚你有电话问过她,‘很晚是多晚’,对吗?”

证:“她没有给我估计时间。”

辩:“电话之后,你有跟你太太继续沟通联系,对吗?”

证:“我有给她发信息。”

(辩护律师出示女受害者和丈夫的微信聊天证据)

辩:“第二页,你收到有一张图,对吗?”

证:“是的。”

辩:“谁发的?”

证:“我妻子。”

辩:“你妻子给你发‘快开始吃饭了’,对吗?”

证:“是的。”

辩:“是微信聊天记录吗?”

证:“是的。”

辩:“微信记录上有时间,对吗?”

证:“是的。”

辩:“记录的是发送时间,还是接收时间?”

证:“我不确定。”

辩:“你在证词里提到,‘6:55pm,我妻子发了张晚饭的照片,我知道是在水井坊吃饭’,和你微信记录上的那张照片对应的,对吗?”

证:“是的。”

辩:“9:08pm,你跟妻子又发了几条消息,对吗?”

证:“是的。”

辩:“你问妻子,‘晚饭怎么样’?”

证:“是的。”

辩:“你妻子回复,‘快吃完了’,对吗?”

证:“是的。”

辩:“妻子说,‘他们要去唱歌了’,对吗?”

证:“是的。”

辩:“就是去KTV,对吗?”

证:“是的。”

辩:“你回复,‘哦哦’?”

证:“是的。”

辩:“你叫她,‘别太晚’,对吗?”

证:“是的。”

辩:“你妻子回复,‘才上车,还有很多人’,对吗?”

证:“是的。”

辩:“‘上车’在中文里,可以指上的商务车,对吗?”

证:“可以。”

辩:“你回复,‘嗯嗯’?”

证:“是的。”

辩:“你叫她,‘回家时注意安全’,对吗?”

证:“是的。”

辩:“9:15pm,你收到信息,对吗?”

证:“是的。”

辩:“你妻子发给你,‘还没走’,对吗?”

证:“是的。”

辩:“你回复,‘我要睡了’,对吗?”

证:“是的。”

辩:“你接着发了,‘感觉我感冒了’,对吗?”

证:“是的。”

辩:“她有回复你这两条信息吗?”

证:“没有。”

辩:“之后你给她发了,‘Mom’?”

证:“是的。”

辩:“是你给她发的吗?”

证:“是的。”

辩:“你为什么会给妻子发‘Mom’?”

证:“是女儿想妈妈了,我替女儿发的。”

辩:“你当时担心天已经很晚了吗?”

证:“当时我不担心,因为我知道当时她在KTV。”

辩:“11:03pm,你发‘我病了,不舒服’,对吗?”

证:“是的。”

辩:“有回复吗?”

证:“没有。”

辩:“11:41pm,你妻子终于回你了,对吗?”

证:“是的。”

辩:“她说,‘还没走’,对吗?”

证:“她说,‘快结束了,我快回家了’。”

辩:“11:50pm,你是给她发了个哭泣的表情吗?”

证:“是的。”

辩:“这个表情的意思是?”

证:“应该是生病了,难受。”

辩:“这条信息也表示你很担心她,对吗?”

证:“是的。”

辩:“你这条emoji也没得到回复,对吗?”

证:“没回复。”

辩:“12:54am,你妻子给你发,‘还没走,人还很多’,对吗?”

证:“是的。”

辩:“那是你妻子最后回复你的信息了,对吗?”

证:“是的。”

辩:“4:12am,你收到妻子电话,她告诉你‘她在回家路上了’,对吗?”

证:“是的。”

辩:“你有问过你妻子‘她都跟谁在一起吗’?”

证:“有的。”

辩:“她回复这个问题了吗?”

证:“没有。”

辩:“你有给妻子打电话,对吗?”

证:“是的。”

辩:“她没接?”

证:“没接。”

辩:“你3:56am给妻子发,‘不回我信息,过分了(not cool)’,对吗?”

证:“我说的是‘太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辩:“这条信息也没得到回复,对吗?”

证:“没有。”

辩:“你后来又继续发信息了,对吗?”

证:“是的。”

辩:“你发了什么?”

证:“给我打电话,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

辩:“凌晨4点左右,你信息无人回复,你给妻子打了电话,对吗?”

证:“是的。”

辩:“她没接,对吗?”

证:“没接。”

辩:“4:03am,你又打了电话?”

证:“是的。”

辩:“还是没接,对吗?”

证:“是的。”

辩:“你又继续打,没接,对吗?”

证:“是的。”

辩:“你妻子到家后,你很愤怒,对吗?”

证:“不是愤怒,是焦虑,她从未这么晚回家。”

辩:“她之前有像当晚那样,不回信息,不接电话过吗?”

证:“她一般在工作的时候不太回信息和接电话。”

辩:“但你知道她不是在工作,对吗?”

证:“我不知道。”

辩:“但你说过‘KTV和工作无关’这句话,对吗?”

证:“对的。”

辩:“那就意味着你知道她不是在工作,不是吗?”

(检方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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