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湾区哥哥又聚齐了,这不拍100集就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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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湾区哥哥又聚齐了,这不拍100集就离谱!

明星开餐厅,看没十档也有八档了。

见过抽牙签比长短,当店长的吗?

离谱?

如果是那几个男人呢?

大湾区boys。

比围站成圆抽牙签这种江湖气操作,更无违和感的是,这几人是去开大排档的——

《大湾仔的夜》。

落地广州,装潢飘一瞅就亲切,茶餐厅风格+老港风元素。

外边铺头,里面自住。

大湾仔往里一站,像本来就安在那似的。

和谐是和谐,但也别忘了《披荆斩棘的哥哥》里,那规则都听不明白的眼神。

“踢人档口,没事找事”的戏码,这几人就演得多了,炒菜跑堂做老板兼包卡拉ok,得唔得啊?

看下如何咯——

两期下来,飘发现,这几位带点“养成”意味。

第一期刚来,五人里只有Laughing哥谢天华一个会做菜。

试定菜谱,做几道尝鲜,就累得“眼袋都掉下来”。

但第二期一打头,几人就排队去学厨了。

不贪多,每人拿下一道先。

第一期,刚拿到开店本金,“财政部长”陈小春数到笑声拐弯,几人也陶醉其中,菜品定价太高。

等菜做出来了,摆上桌,几人几乎同时意识到食材太普通、菜式少等问题。

改菜谱,加海鲜,改价,也逐步完善。

单知道大方向要做“家的味道”,却没开饭店经验,商量着去找周围店铺老板请教。

虽然站这气势走出来,更像去讲数踢馆的。

再早几年,这仨晚上敲门你能开?

但踏实坐下来,也够虚心听取意见。

所以,这店,他们开得起来吗?

目前看来,麻烦不会少。

但也有优势,一来,对于营业,他们有股时时容纳,时时更新的劲儿。

最大赢面,其实在他们30年好友的默契上。

单说店务分配,每个人都定位清晰,几乎没什么废话,更别谈推托。

除了原“风火海”成员,一个颠勺一个数钱。

细节狂林晓峰,上来揽了清洁部长职位。

每个餐牌摆向、每张台的板凳花纹,他都能顾到。

和气致祥,能缠能磨的梁汉文,采购部部长。

聪明机灵的张大仙,自封“助理部长”,也就是打杂,哪呼唤哪出现。

但后来事儿上证明,哪都需要他。

大体方向上,因为这份对自己的认知,对彼此的了解信任,拿捏得不差。

作为综艺来看,也是过瘾十足。

“综艺感”这单薄、限于板眼的词,倒不足以形容几人对视一眼就来戏的自然好笑。

比如,虽然够耐心,但毕竟是第一次做采购。

梁汉文没摸透一个采购的职责,除了买齐东西,也得钱货平齐,报账。

他报账给“掌柜”陈小春时,菜钱肉价,愣没有记准的,有的记高了,有的记低了。

最后闹出了70块钱的亏空。

谢天华低沉一句——有人穿柜桶底(监守自盗)?

大戏来了!

陈小春咬着牙签,从各人脸上一一扫过去。

左前锋Laughing哥,牙签搔耳,一定要查出来。

梁汉文无辜抬眼。

张智霖笑眯眯地撂下笔,宛如低调的右军师。

顿时搞出一场围坐捉内鬼的大戏。

如果当大电影看,飘一定押最和颜悦色的张军师。他最后问出个不经意的问题——你有没有单子带回来?有没有买冰激凌呀?汽水?

真的笑不活了!

至此,这段无排演的大戏,已经在他们一个接一个中,点到了戏眼。

最后剩下陈小春“几岁了吃冰激凌?竟也没给我们买”和梁汉文“我真的没吃冰激凌”的幼稚争辩。

至于到底是怎么个闹亏空?飘也不全透。

总之,这几位老友凭默契,在开店和综艺看点上,都接住彼此,补足彼此。

要么你抛梗,我回嘴,他反弹。

要么集体舞龙凤,搞大戏。

要么谁对景当歌,唱上一句,其他人立刻陪唱到尾,整个店宛如广东歌房。

可以说,非嗨点相同,互相懂得,不能达到。

大湾仔的配置,注定会是好友。

但,真聚在一块搞件麻烦事,才把这配方的妙处,发挥到尽。

几个人彼此的作用力,给得刚刚好。

这种“中和”,或许因为大家既是好友,也是损友。

一物降一物给彼此治住。

大厨谢天华太累,呼吁买个按摩椅享受。

掌柜陈小春捏着钱,立刻回应。

如果不是普通话,他这句估计要说——按乜鬼摩椅,求其买两个水桶回来泡脚算啦!

一旁清洁部的林晓峰也马上接腔,水桶都不要买啦!买两个垃圾桶啦!又泡脚又做垃圾桶!

笑得我。

五人床铺是三个一房,两张一间。

林晓峰半夜打呼床都在抖。

同房几位也是有话直说——

你的呼噜要炸天啊?

那边也不客气,回一句“我睡得也不太好。”

哈?作势要踢他。

他又慢悠悠来一句——我说的是你啦,你没睡好。

气死个谁?但又真的没脾气了。

开业当天起个大早,张大仙为门脸写对联。

像模像样。

最后落年份时,把辛丑年听成了辛酉年。

正思考酉字怎么写,陈小春一句“丑字都唔识写?”的经典笑话,哄堂大笑。

又有张智霖的帅脸迷茫——没丑过,当然不会写。

给笑话缀了个意犹未尽的尾巴。

有趣鲜活不单止,几个人怼怼笑笑,那种累劲儿和烦难,其实也就消解不少。

而真正面对问题,五人又都很有担当。

开店最怕累死做事的,闲死出嘴的。

他们完全不。

谁会这个就出力,谁会那个就补上。

实在都差些,一起学啊!

开业的舞狮活动,几个人也自己包办。

学了几个小时,擂鼓,点睛,到最后争着“采青”,都挺像那么回事。

而就像醒狮的“喜怒哀乐”一样,也顾及、分享着彼此的情绪和快乐。

困难的克服,除了“损”得以毒攻毒外,更有“爱”以柔克刚。

谢天华第一次做菜,大家动筷子,貌似大咧不经心的陈小春,提醒,你第一次做,拍张照纪念。

到了他自己,虽然学了厨,火候没控制好,搞得整个厨房烟熏火燎。

向谁求助,不用说。

第一天营业,半天没客到,一个个嘴上都安慰队伍,实在没人我们自己吃,歌也唱给自己听。

门口有响动,立刻蹲着数来了几个。

出了靓汤,大家一起夸。

有了问题也一起顶。

虽然在经营上仍有种种麻烦,但几人凭一个“损”,一个“爱”,两面力挡。

加上忙活一天后,大塑料盆泡泡脚(由张智霖在陈小春买泡脚桶、林晓峰买垃圾桶二者间权衡,最终拍板得到)齐唱一首《天才白痴梦》。

总结下今天的毛病,策划下明天的“大计”。

有一种“没啥事过不去”的感觉。

从前共你,“对面泡脚”。

倾通宵都不够。

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有歌一起唱,有苦一起挨。

那,这间兄弟大排档,开得算成功了吗?

才第二期,飘不能妄断。

但起码,也是最基本的,属于它的“人情味”。

他们妥妥拿捏了。

是了,大排档最离不开的,就是或热火朝天,或烟火点点的人情味。

夜色,美味,别桌食客,自己亲朋。

一打啤酒,以及半熟不熟,能侃能笑的老板。

——节目里担当这角色的,却是“社恐”陈小春。

他显然没有什么沟通技巧,第一期犹犹豫豫,不知怎么问候客人。

第二期主动很多,坐下和一群年轻人聊天。

虽然听听更像“金盆洗手山鸡哥”劝小年轻多读书。

话未必多新潮入耳,但又是最真诚的。

再就是一位孤身前来的中年男子。

大概为气氛所感,又或如他所讲,羡慕大湾仔从少年走到今天的友情。

那种拌个嘴也不会气到第二天的“心大”,使他想起因为误会,渐渐失联的旧友。

陈小春鼓励他打个电话,但如预想,已是空号。

只能以食物和陪伴安慰。

而这种陪伴,又比单纯的老板食客有趣,复杂——

因为老海报,联想到旧朋友。

大概因为,这些人的青春,本身交叠着自己的青春。

哪个少年人的友谊,不曾从“不相信会绝望,不感觉到踌躇……”中体味。

他们和我们,本来就是互证青春,共有回忆。

以前是一起打拼过来的“有歌有泪”,现在是带着戏谑和沉淀,在一个厨房里“有血有汗”。

不接地气、搭伙经营的开店看了很多。

为什么《大湾仔的夜》给飘的感觉,格外特别?

除了人情味,其实正因为他们是“风云再会”,不是远道而来。

他们身上,本就有我们最丰盛的标记。

而少年时的造梦者,如今,又以一种更为烟火气、真诚、轻快的方式来“圆梦”。

可能谁都想过,年纪大了,有一定阅历和积累后,跟最好朋友(最佳损友)聚在一块。

做点什么。

可能是旅行,开店。

也可能是完成过去没时间、能力实现的集体梦想。

但梦想里,一定有那几个老友鬼鬼,才够热闹。

这样一种“老友记”之所以精彩。

既是分开时,各自的路程积累;也是见面时,只增彩、不褪色的友情弧光。

也唯有它——

使独行更有勇气,来体会相聚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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