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强做客《凤凰网·非常道》 文字实录
2009年04月03日 14:51《凤凰网·非常道》 】 【打印已有评论0

张国强:心无城府 被人唤作"二傻子"

《凤凰网·非常道》:你父母还在佳木斯吗?

张国强:对。他们都在佳木斯,真是我是没有那么多的城府的人。他们会经常骂我,我在佳木斯有一个最好的哥们,挺混不吝的,那个真是挺混不吝的,他是我们团的道具师,从小爱打仗,脸上有一个疤,他叫姜玉庭(音),我们给他一个绰号叫"姜老歪"。那个时候,打仗,他小时候打仗,特猛的一个人。

但是我们话剧团,我们俩是最好的哥们,他们经常问我,他说张国强你能不能不那么傻叉啊?他直接骂我。他说你这样,你以后给你自己留点心眼,包括我姐姐都会告诉我,老弟你给自己留点什么,别那么傻,把自己心里的东西全掏出来,那样不行。但是有时候他们看了之后,我经常会跟我姐交流,我姐就都直哭。

我说你哭什么,她说我老弟太好了,老弟太实在,实在的真像个傻子,我小时候他们给我起个绰号叫"二傻子"。那个时候我在家,我哥叫大庆(音),我叫二庆(音),他们给我起个叫二傻子,经常大冬天的穿跟线衣、背心跑出去了。就是因为跟家里赌气跑出去了,我是这样一个人。

《凤凰网·非常道》:我再问一个事,比如说《士兵突击》里面的高城,我觉得他是一个最直接,也最容易开玩笑的人,你看他当那个连长。迷龙更甭提了我看到了14集的时候,你瞧他呵楞的在里头,开心的不得了。而且据我知道你在剧组里面,也是一个最能搞笑的人。有一个年轻女影迷跟我讨论,看见你演那个戏和相片,在那乐,我说你乐什么?她说你看张国强多乐观。后来我说你注意一件事了吗?无论在戏里头,还是在张国强照的照片里,他笑里面永远有一种苦,这是我的观察,一笑开了,你看他中间那儿有一个"苦"字,那女的一愣。尤其是《士兵突击》有几个你站在车上的剧照,我说你看他歪着脸,眼角也飘着一种东西,我想问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这也是掩饰不住的?

张国强:我好像应该是个心事很重的人。

《凤凰网·非常道》:你绝对不是一个纯粹乐观的人,对不对?

张国强:对对对。因为我爸爸是心事很重的人,包括我的儿子也是一个心事很重的人,好像就是遗传嘛,不知道。我还是希望自己是一个快乐的人,所以我才会去装疯卖傻,就好像还是那种我希望身边的人都好,我自己可能就按你说,自己有很多的苦衷我不会说。

《凤凰网·非常道》:后来那个女孩的后来给我打好几次电话,说你说得有点意思,他笑的时候中间有一点苦涩,眼角也是。我说张国强眼角,看东西的时候老有一种迷离的感觉,她打好几次电话,然后我一直就想问你,它从哪来的?

张国强:这个我真不好说,你说的这个苦是心事重,即使说我参加什么活动我很快乐,很开心,总会带来那种其实好像是有心事。

《凤凰网·非常道》:因为我是将心比心,我拿我自己问你,因为我是个心特别重,还特别碎的人,但是我的文章给别人去看全不是这样,就是我在塑造一个鸡蛋壳,保卫鸡蛋中间的黄和鸡蛋清,我有点感觉,你看他的眼角,尤其是你在你的笑里,我特别观察了,一笑总有一点苦涩,挥之不去。

张国强:苦大仇深,何东老师是说我苦大仇深。可能是《士兵突击》火了吧,然后我更自信了,或者是说,酸甜苦辣,酸和甜都经历了,才会有苦字,有这个苦相,会不会有这方面,经历太多,经历太复杂了,眼前这一切,包括做活动,包括拍的照片。

《凤凰网·非常道》:包括新的剧里的迷龙演的更彻底了?

张国强:真的啊?

《凤凰网·非常道》:刚才我谈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前几集,呼啦都在屋檐的底下,待了一堆人,然后佳栋和你一上来,马上你的注意力,就开始集中了,包括我昨天看的第一集演的你躺在一个藤椅上,邢佳栋在那作威作福,这是干嘛呢,但是你的注意力马上就集中了,这个东西我就觉得他和个人的经历特别有关。有的角色你给了,他不出戏。

张国强:对,哪怕一个眼神,我说不上来,你要我具体剖析这个人物,我真剖析不出来,但这个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演出来,这个我说不清楚,好多包括做的一系列活动围绕这个,他们问你是怎么演《团长》的,我都是说在这之前跟兰晓龙做过交流,或者听导演说,我才会变成我的话去说,但是具体让我去说出来你怎么塑造这个人物,我真的讲不出来,但是我能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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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吴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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