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娜自曝从艺路上曾吃半斤米饭(图)
2009年07月24日 14:42深圳新闻网 】 【打印0位网友发表评论

谢娜

我是怎么样心甘情愿跳到河里去的呢?

是这样的,有时候人是需要一点异想天开的,你不做梦就不能体会醒来后分析噩梦和美梦的滋味。

那个时候,我才只有十几岁,在中江读中学。也不知道是我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个年龄小孩的通病,反正就是特别叛逆,老是不能安安静静地在家看书,总想着滑冰啊,出去玩,打球啊之类的。爸妈说东我就偏往西。那时对于跟家里对着干这件事我心里还特得意,总之做了很多让他们很头疼的事。

有一天,在成都上学的表姐周末回家,带着我去街上转了一会儿,讲了一些她在成都的好玩事。我当时特别羡慕,我就想,像姐姐一样多好,在成都上学,还可以自己打工赚钱,自由自在多好。

刚好快放假了,然后又是一个什么节日,我就说我要去成都看姐姐。并在去之前,表现良好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按时上学放学,回家就做作业、看书。家里觉得也挺好的,孩子长大了,总是要出去见点世面的,也就没再反对。爸爸还亲自送我上了长途汽车,叮嘱我路上小心。

我暗自窃喜,尽管解放的代价很大,可是很值得,做几天的“井底蛙”,就可以换来翱翔蓝天的机会,划算,太划算了。

【此处唱起来:“你已经自由了,我也已经自由了”。】

到了成都以后,我很快就和姐姐的同学打成一片,丝毫没有刚认识的羞怯。有件事到现在都记得,姐有个同学跟她说:你妹其实挺好看的,就是嘴巴一圈都在脱皮。我姐一看说哪里哪里,她是早上喝了粥没擦嘴巴。

还有个同学说,你妹妹土是土,其实还挺乖(四川话“漂亮”的意思)的嘛,这么活泼可爱,还不如去考四川师范大学电影电视学院呢,指不定哪天就火了。

我也不懂,就在一旁傻笑。

姐姐就问我,娜娜,你愿意不愿意去考啊。

当时,我也没想过说考上了或者考不上对自己的将来有什么,就是觉得如果考上了我就可以留在成都了,不用被父母死死地管住。做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做主。

就说,好啊,好啊。

然后,我们就开始商议,准备收拾收拾就出发,

姐姐在成都待了两年了,不管是穿的还是气质都看上去比较洋气一些,基本没什么可收拾的,而且姐姐说,又不是她去考,她就简单梳洗整理下,以免别人觉得她不够正式。至于我,一定要打扮打扮,姐姐就从她的衣柜里挑了一件看上去还比较鲜亮的衣服,搭配上我的白网鞋(那个时候还没有球鞋),比较干净大方。

她寝室的同学还给我化妆,说,娜娜啊,要见艺术学校的校长,一定要化妆的。哎呀,我今天给你化妆,你以后成大明星了,我可荣耀了。

姐姐就在一旁损我们,说我们两个大白天说梦话。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把我拾掇好了,我和姐姐就豪气冲天地准备出发了。

姐姐的同学忙拉住我们说,你们两个基础这么差,应该找个人送点礼,这样可能好办事吧。

姐姐的一个同学的爸爸是峨眉电影制片厂的美术师,然后呢,他又认识一个朋友是电影家协会的,而这个协会的人又认识学校的院长。

然后我和姐姐就开始凑钱,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还有姐姐的同学也都帮我们凑,就买了两瓶白酒,还挺好的两瓶酒。我们就去找那个电影协会的人,让人家收下礼物,引荐下我们,就见一面,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人家也没收我们的礼物,说我们都是学生,本来就没钱。给我们指了一条路,说让我们直接去学校找那个院长,认真地说下我们的想法,能不能给个机会。

我们就没有想到人家会拒绝我们的礼物,但是还是帮了我们的忙,我们就特别感谢人家。顺便找了个回收礼品的店把那两瓶酒卖了,尽管是高价买低价卖,总比白白浪费了的好。

那个时候学校还在簇桥(现在搬了),从姐姐的学校过去到那里很远,路也不好,没有直达的公交车,我和姐姐雇了一个那种电动三轮车,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在路上,骨头差点散了架。我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颠出来了。(还好我节约,强忍着没让中午的西红柿鸡蛋面颠出来)我跟姐姐说了句特有文采的话:唉,果然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必先伤其筋骨……我姐白了我一眼。说没文化。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我是故意篡改的那句话,因为我当时的情形是心志没苦,也刚吃饱了肚子,当然只能说是伤我筋骨了。可惜,天才是永远不会被这些平凡人理解的。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到了之后,我们就直接奔向院长办公室,快走到的时候,迎面过来了一个看上去很有派头、很精神的一个人,上下打量了我们,很严肃地问我们,你们不像是学校的学生吧,找谁的。

我突然就有些害怕了,磕磕碰碰的,不知道说什么,幸好姐姐很快反应过来了,说,我们是来这里考试的,请问罗院长办公室在哪里。

他愣了一下说,我就是,可是现在不是招生的时候啊,你们回去吧。

我一听就着急了,拽了下姐姐的衣角,姐姐也着急了,赶忙说,院长,我们过来挺远的,您就给我们一次机会,让我们展示一下自己吧。

院长想了想,看了看我姐姐说,是你来考吧。

我姐说,不是啊,是我妹妹。

罗院长再次看了我一下,我头也不敢抬,就听他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也没敢吭声。

姐姐说,她叫谢娜。

罗院长咳嗽了一声,有些不悦地说,让她自己说。

我一想,不就是说个名字嘛,有什么了不起,豁出去了。我抬起头清了清嗓子,鼓足了勇气仰着头很大声地说,我叫谢拉(娜)。

罗院长的眉头就差拧到一起了,他说,讲普通话,叫什么。

谢拉(娜)。

因为我那个时候讲的普通话是中江普通话,N和L严重绕不过来。罗院长彻底无奈了,他摇摇头,对我们挥挥手,不行,基础太差了,你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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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李晓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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