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刚:《青春》赢在"新"编剧费比《奋斗》高
主持人何东:那你再找一个叫何东的编剧不是更火了嘛。我问你一个事儿,宝刚,这么多年,你看我问甭管哪个后,都说《过把瘾》好。那么《奋斗》和这《青春》跟这个《过把瘾》隔了这么多年,你觉得他们有暗通的地方吗?
赵宝刚:有一点儿不多,因为它那个整个人物的那个时代气息就完全不一样了,那俩人就是一个90年代中期的两个比较典型的中国家庭,它跟现代这个就是,比如说现代社会还有没有方言和杜梅?那一定有。它这个东西它是共通的。但是你说他们的文化感觉和文化概念,那完完全全都是不一样的一个东西了。所以你现在的作品,你一看就是现代的一个意识。它跟它那个意识不太一样了。
我比如说表现的这个东西,我觉得我这个《青春》所不同的一点就是说,人们过去写子女是先进的,老人是传统的,而我这个老人也是先进的。父母也是带有具有当代意识的,因为他们在30年代成长过程当中,他们也成长了,他们也有这些新的理念。所以他们阐述的很多东西也是,他们经过这个社会之后总结出的新的理念,它不是传统的。其实这个戏真正的有意思点,都在这儿呢,为什么我觉得它新的?我真是觉得它新。可能里边有很多传统的东西,但我真是觉得它里边所阐述的很多东西确实是新的。因为要不你说不新,反正现在,你说过去作品你给我找一个试试,你找不出来,没有,那我就认为是新的。但是你别的那个,我都能给你找出来,类似的东西。我这没有,我就觉得新。
主持人何东:这个《青春》的编剧呀,你和他们一块儿接受采访的时候,你说呢,有些这个剧里的本意,是你硬压到他们头上的,指什么?
赵宝刚:就是我说可能,他们原来想表现的是一个很真实的,很落地的,或者我们讲叫比较传统的这么一个故事,这个剧本已经写完了,写完了之后呢,我就觉得人在进步嘛,就是说我在设立这个剧本的时候,这个剧本的构思是我的,就是整个这个,这个人物关系和这构思是我的一个构思。然后交给他们俩人去写,写呢,因为我也不太在意,我认为你们俩先写着呗,有功夫写,因为我跟他们俩比较熟,有功夫就写,没功夫你们就干别的,干别的。
这一下就大概写了有一年多,一年多呢,但是呢写了一大纲,大纲我也通过了,这大纲我通过了,因为我在读这个大纲的时候,觉得非常好看,而且很落地的一个东西,当时叫《表姐妹》嘛,非常好,然后通过了。但是我说写剧本的时候,注意问题。我说这个东西呢,看大纲是好看,一写出来容易散。因为我说它缺一个灵魂的东西,就是主题,缺这么一个东西,你们要注意这个。结果就写了大概三到四集呢,觉得确实出现这个问题了。出现问题我就提出这个问题呢,他们就说,那我可以压缩,那我接着往下写,但前边我可以把情节压缩。
那么这一写呢,一缕呢就写了大概就20多集,这20多集,我就告诉所有人看,我不看,我让所有人看,所有人意见都提完了之后,我拿过来看。看完了,我就叫过来说,我有一个想法,实在对不起,二位,每集加点钱重新写,进行了一番舌战之后,他们认同了我的观点,就是现在的观点。就是首先赋予一个主题,这个主题是一个话题式主题,然后每一条线里边,不但有一个故事还有一个主题和一个话题,然后这个话题所延伸出来的每一条线,还有无数个话题,什么?青春、谁作主?
所有的事件全往这靠,有一个算一个。所以你看到的,所有的事件全往这靠,把它写极致,写透。不要怕浅,也不要怕深。为什么?观众层面不一样,有的人会说你这里边其实有些别老说这个,那么浅的,这点事儿,不行,浅人看浅的,你不告诉他,他这个没文化的人他真看不到啊,你必须给它点清楚了,它就所以就扩大他的这个文化层面。是吧?反正,但是我有一统一的智慧在里面,是吧?我们讲这个片子里面有个魂儿,这个魂儿实际上是一个,实际就是你欣赏电视剧过程当中,必须吸引你看的一个东西。这个东西,我是有把握的,那就观众就不怕他跑,凡是看的我都不怕他跑,除非那没看的,凡是看的我基本上都不会跑。所以你看现在的收视曲线是直线上升,所谓的跑就是什么呢?《四世同堂》可能有这危险,《四世同堂》那个收视它是,它是走,奔儿下来了,哎,又一点点。
主持人何东:什么什么?
赵宝刚:收视线呀。
主持人何东:你刚才说的什么剧?
赵宝刚:《四世同堂》啊,它就说就是类似这类的,它就有这个就是这种路线,但是这个戏呢是上升的,那上升就是第一拨呢不走,就加入,还不走再加入,还不走再加入,这就是上升的。所以这里边就应了我这个东西,所以我就不是特别怕这个东西。
主持人何东:那么这个《青春》编剧的稿酬与《奋斗》相比是低了还是高了?
赵宝刚:这俩不是一拨编剧,也不是一档次。比他高,好像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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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尹茸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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