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中的小虫老师
为了培养音乐人 自愿供养学生吃住
主持人:有没有人说您长得像东北人?
小虫:很多香港朋友都觉得我是来自于山东或者东北地区的。因为我的个性是比较直爽,而且在做音乐上面我很霸道,个人的义气很重,这是的确的。但是我心太软。
主持人:为什么说做音乐比较霸道?
小虫:因为如果音乐的中心思想是乱的,那么我很难让一首歌的中心思想顺畅的呈现出来,所以我希望我是负完全的责任的。我如果是一个什么都可以的话,我是不负责任的。我宁可错跟成功是自己来担,我也不要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多嘴的结果是这个作品乱七八糟的,自己也控制不了。所以我希望我是负全责任,所以我希望我所有的歌手和乐手,录音师这些所有的动作统统是我自己能控制的。
教父的气势
主持人:听说您最近要准备开办自己的音乐学校?
小虫:对,这个也是霸道的一部分。因为我觉得我自己其实是一个,某些程度是挺天真的。所谓天真就是说,可能是内心里面藏了一个很大的小孩。然后这小孩虽然,我的外形跟我实际的那种经历来讲,它并不是这么小,但是在我的心里面,我永远是十岁的小孩。这个东西能帮助我在想法上面非常单纯,我觉得人在一生中很多的角度里面,其实把事情看得更简单,更单纯,反而会让事情更有感觉。所以我在写歌的部分,总是从这个角度进去的。那我希望这个单纯的个性能够让我的所有的所学能够有一个单一的出口,所以在办学校的时候,的确是有非常多的投资人,一直希望往我身上投钱。
主持人:听说有投两亿的?
小虫:很多,不只这些,因为各路英雄都有,他们看准了我这个招牌,可以做很大量的招生的一些商业上面的利益。但是我并不想要做这个,因为我觉得,就像我刚刚讲的,很多事情我要能控制。如果学校开下去,我一次招生两万人那绝对是没问题,但是我难控制。因为我觉得造新星,就是做歌手这件事情,应该是像孔子一样,是因材施教的,针对每个人不同,出来的才会每个人都是巨星。
我觉得这些小孩都抱着一个很大的梦想,他觉得我要做唱片,要有一个成绩,到一个点上发光发亮,如果把大量的教课的方法其实有些人是照顾不到,甚至有时候在不对的课程和课题里面,去教导这个人的时候,他或许不内能够完全地吸收和理解你的东西的时候,他可能会有误导的状态。当然可能也有一些基本的东西不需要我来教,那也行,但我想我不需要一下子弄那么大,我觉得还是一下子控制不到,我幕后已经很忙了,我现在又出专辑又跑到幕前来,上通告已经浪费我非常多的时间,我觉得开学校绝对要占我非常非常大的时间,所以我宁可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赚钱。然后来办这个学校,因为我自己有这个钱,我办这个学校,我要怎么的就怎么的。
主持人:您曾经说过,您最新的唱片出来的时候,您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赚钱,但是赚钱的目的就是放在学校上面,培养更多的歌手和艺人?
小虫:我当然也希望有朝一日一些爱心人士可以捐助。
主持人:在这儿也可以利用这个平台宣传一下。
小虫:我没有说。(笑)。
主持人:您的学校会不会走收费昂贵的贵族路线?
小虫:其实不会,目前为止我是希望它能够真正是走到爱心的部分,爱心的部分就是说,我希望找到有才的人,我很惜才。就是有才情的人我非常重视,我希望我自己能够供养他们吃住,但你一定要保证从这里出去,可以认真地变成一个中流砥柱的人,不管是幕前还是幕后。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我很想做的事情,因为我常常跟我的学生说,你今天能不能当一个明星是个其次,但你在这个社会里面能做一个好人还是败类,这是一个很关键的事。我觉得这个非常非常重要,因为我觉得我们演艺人员,不要说只是在舞台上面风风光光的,亮过去就算了,我们有更大的特权就要有更大的责任。所以要在公共媒体上面做尽量正确的角度。
主持人:您的学校目前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小虫:现在目前都是在找场地,我自己理想的场地是一个非常鸟语花香的地方。比如说有山有树,可能我住在台湾的南方,有很多的水和树,可是一来到北京以后,冬天一望过去都很凄凉。山要很远的地方才见得到。天空就是灰灰的。但是我觉得这几年北京的时代和时尚的感觉一直慢慢往上,这个只是一个新潮的社会的一个现象,但是我自己本身写东西的地方,我需要一些比较天然,自然的地方。在北京是的确也很难找,就是说你要有一个靠个山,甚至旁边有水,有的远一点,密云、怀柔那边,或者香山那边都会有一些,但的确远了一些,如果我要从那边,比如现在我给你做完通告回家,得走很远的路,那这个过程里面可能就会让我耗尽很多时间。我当然是希望在北京的三四环内能够找到一个类似向公园的地方,然后里面有一个房子,我能够好好地整修,明天带我的学生去做早操。我喜欢那种感觉,我不喜欢那种样板式的东西。
您可能对这些感兴趣: |
|
编辑:
刘越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