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歌陈红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揭“俏黄蓉”翁美玲与汤镇业隐秘恋情(图)
那段日子,我正在拍杨佩佩的《今生今世》,拍完这部戏,杨佩佩还想让我接着拍《新龙门客栈》。拍《今生今世》是95年5、6月份的时候,我记得特别清楚。那个时候我们一起住在长城饭店,她说我们给六哥打电话,六哥算命特别准。然后在电话里,把我的生辰八字什么的告诉了他。他说,啊呀,这个女孩不是在事业上有野心的,意思就是对杨佩佩说,你不要太重用她。六哥说,她是一个管不了的人,她没有事业野心,怎么当大明星啊?她很快会结婚的。杨佩佩说,不会吧,跟谁结婚?六哥说,你听着,佩佩,她一定会结婚的,她很快会结婚的。杨佩佩挂了电话,还很不高兴。她对我说,他说你要结婚,你是不是要结婚了啊?
后来还真出了个问题。当时组里有人问我,陈红你喜欢怎样的男人?我说我喜欢又高又帅的。然后我的助手特别不懂事,说了一句,陈凯歌老是给红姐打电话。后来台湾的报纸就写出来了。陈凯歌那时还跟我急,你怎么能跟媒体说,我们两个人怎么怎么的?我也就跟他急了。我说如果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我再也不要跟你交往了。我是这种人吗,想借助你来炒绯闻吗?那个时候,其实还没有绯闻这两个字,这种说法。我是那种借着你的高枝来展示自己的人吗?我说如果我这样,那么我们不要再交往了。你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当时他怀疑是我对外说出去的,非常不开心。我也非常不开心,我当然觉得非常委屈喽。
我们是在天津拍戏的,导演也还是来偷偷探过班。那个时候,跟凯歌交往,也没有想很多。我这个人做事情不是很带目的性,我这个人是跟着直觉和感觉走的,我不会为自己设定一个目标,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去做点事情。我最喜欢自己的这种方式。我不会强迫我自己。我和他在一起,就觉得挺好,大家在一起,可以聊天喝酒,可以希里哈拉的。反正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觉得特别的好。有时候电话一说,就说三四个小时啊。那个时候他还去了日本做《风月》的后期,96年,接电话我就接掉了6、7千块钱,这个电话费算是巨款的。我们也不是说情话,什么都说,挺逗的。
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说,我们结婚吧,唯一的条件是,不许离婚。
1996年我在加拿大拍《纽约风暴》,凯歌参加完当年的戛纳影展,就直接从法国飞到温哥华去看我。他就问我,你想不想结婚啊?我当时对结婚从来没有想过。我说,你是不是想要跟我结婚啊?他说,这就是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当时我就觉得特别的感动,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说要跟我结婚。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男人跟我说这种话,那时候我就觉得特别激动。所谓的求婚,就是这么简单,他也没有拿出结婚戒指,两个人还是闲聊,我们俩不是很讲究形式的。
凯歌有过两次婚姻。他曾经也觉得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了。我也是一个从来没想过要结婚、要孩子的人。两个从来没想过要结婚的人,走在一起,竟然就结婚了。
当时,我就说好啊,我可以结婚试试看,不行可以离婚啊。他说,那不行,我已经离过两次婚了,这一次是下了决心,要结婚,是要跟这个女人过一辈子的。我听完这话,真是特别感动。他说,你要答应我,结了婚,就不允许离婚,这是我跟你结婚唯一的条件。当时我真的特别感动。他说,我们必须把这个婚姻建设得很好。他一直跟我说一句话,两个人在婚前各自拥有一个花园,结婚以后,不是花园变小了,而是花园变大了。花园并不会重叠在一起,变成一个小花园,肯定是更大更美了。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体会他这句话,彼此给对方更大的空间,更大的自由,更大的宽容,和更多的对生活的爱。
我真没有考虑过婚姻会如何影响我,婚姻会不会让我的事业走向另一个方向。什么叫事业?什么叫名利?事业、名利都是过眼烟云,真的。
对于我的婚姻,我妈首先不同意,觉得我们年龄相差太大。我妈还哭呢,但是我妈又不敢直接跟我说。她知道我这个人是非常叛逆的,她要是越说,越加速我们俩的感情。真的是这样。于是,她只能偷偷地哭,经常地哭,我爸爸就劝她。她知道,我是没有任何背景的,完全靠自己的实力,从小学、初中、高中,考上上海戏剧学院,一二年级成绩一般,经常被同学欺负,因为小,不懂事,到了四年级,乌鸦变凤凰了,戏演得非常好,被国家话剧院选中,分配到那里去了。这个工作单位比我们班任何一个女生都分配的好,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我妈知道管不了我。
我们的婚姻阻力是很大的,还有一些小人在,包括有些人刻意搞破坏。我都不想再说了,我只想说如果我们俩不够相爱的话,其实早就散了,早就夭折了。这就是缘分,说明我们俩的缘分非常深。那时候媒体还真没有那么发达,我们那段感情要是放到现在,那可热闹着呢。
对于我的父母,我也没有去说服他们。我不要去说,我是不善于去说服人的人。我觉得用时间来看。到现在,我妈对凯歌的好,胜过对我的好,这足以让我妒忌。她真的很佩服我的眼光,觉得凯歌这人特别的好。凯歌对家庭特别好,又特别讲道理,特别有文化,反正现在是怎么看怎么好。我和凯歌拌嘴,她全站在凯歌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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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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