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磊做客《凤凰网·非常道》 文字实录(一)
2009年07月10日 12:11凤凰网娱乐 】 【打印0位网友发表评论

黄磊:把徐志摩当成兄长 每次到浙江都给他扫墓

主持人何东:1999年你在《人间四月天》里头演那个徐志摩,而且影响非常大,那个电视剧,请问你怎么评价徐志摩这个诗人?

黄磊:应该讲,我觉得一个人会生,会写,还要会死,他的人生我觉得比他的,应该客观的讲,比他的作品要更丰富,更精彩。而且我觉得他可能创作的巅峰还没有,真正的巅峰我觉得可能还没开始,但是他有些诗确实是影响我们。我觉得因为我看了他很多的,那时候在演的时候,就看他很多的,尤其是看很多旁边的人去写他的,就是他尤其他走了以后,对他的一些评价。我觉得起码这个人我很喜欢,他是一个很真的一个人。

主持人何东:那我再问你一句,你怎么看,题外话啊,林徽因为什么不嫁他,而选择了梁思成?

黄磊:其实这真的很难猜测,我不愿意猜测,因为有一个猜测,我觉得她从情感上可能会对徐志摩会很强烈,两个人对彼此都是这样,但是她最后还是做了一个,我觉得就是通常大家觉得叫正确的选择。

主持人何东:现实主义的。

黄磊:现实主义的选择,对,梁启超先生的大公子,梁先生,这边她爸爸林长民也是当时的,好像是外交次长之类的,也是门当户对。徐志摩他爸爸做咸菜的嘛,他家里虽然是乡绅有点钱,他虽然很有才华,但是我觉得他是浪漫主义,他们那一部分是浪漫主义,不属于现实主义的范畴,她最后选择的婚姻这个东西,她还是用现实主义的方法去选择。所以她,我觉得她可能就即便没有那个,她也不会跟,以我觉得她可能是这样的一个类型的,是个很理性的,我觉得他们的作品都能感觉到。

徐志摩其实是个很不理性的一个人,他是有点疯癫的,所以他经常讲说,感情是我的方向,冲动是我的风,他是这么一个人,我是忘了那天,我看林徽因写的他里边,就是写纪念志摩的那个,是周年的祷文,还是当年的,我忘了,她里面写的说,他的那个个性里面,他会忽然拉着朋友,就跑到那个康河,在下大雨的时候,走,咱们去看彩虹,他说在大雨啊现在,他说你就是下大雨的时候,跑到那儿等,雨停了你才能看得见,等雨停了你再跑到那儿就看不见了,所以他就会真的站在大雨里去看那个,等那个彩虹出来,他是那么个,而且我觉得那也不是装的,我觉得那个他是个,更像是诗人的性格,我觉得更是诗人的性格。

所以我因为扮演他,所以我真的对他很有感情,我一直把他,有点儿隔空对话,我把他当成是我的一个兄长那样的人,而不是一个那么老的一个前辈。然后我去他的墓,我只要到浙江的时候,我都会转到去到海宁,他的墓也没有什么人去,在一个公园里面,而我觉得去了我会去帮他打扫一下,我觉得其实命运很奇妙,他的墓旁边有一个小的墓,是彼得的墓,就是他的那个小儿子的墓,可是他那个小儿子,他其实没见过,他小儿子等于死了,他才,在去德国的时候,他才见到已经是死掉的。结果这两个没有见过,不曾谋面的父子,他们家那么多的人,到了世界各地,但是一对不曾谋面的父子,躲在一个小山,那个山包那儿,然后那儿有一个墓碑写着诗人徐志摩。

我去的时候每次我都觉得,哎呀,我就有点像他的家人似的,我对他很有感情的,尤其是这个戏,这个戏确实是,我们当时演的时候,拍的时候,这个讲起来很好笑,觉得这个戏应该是没人看的,我们当时拍的时候。因为那一年正好是《还珠格格》横空出世那一年,就是最火就是古装戏,尤其是宫廷戏,然后喜剧,我正在学校教课,我的学生三年级,实习,这个戏的制作人徐立功,徐先生就找到,不是,他们已经在弄这个故事,他们就找不到一个人来演徐志摩,正好我发张唱片去台湾,然后这个编剧王蕙玲,跟这个徐立功俩人就互相通电话说,哎,我找了一个觉得还可以,演徐志摩特别适合,那个人说我也找到一个,结果两个人想的都是我。

因为正好我去台湾的时候,就是记者访问,就说我在电影学院教书,那徐志摩正好也是个大学教员,就这样,但是我当时看了剧本喜欢,可是我觉得谁会看这个戏啊?就觉得没人会看,反而我们就觉得喜欢嘛,就拍,就是大家很认真的在拍这个戏。拍完之后,这个戏就在台湾要播了,正好是1999年到2000年,不是叫千禧年跨年嘛,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就去台湾做宣传。这下面的记者还没,我们都上面比下面的记者还多,就是台上面坐的人比下面的记者还多,谁理你,说这是什么,谁拍的?《人间四月天》,写一个文人,写一个诗人,没兴趣,结果电视台就都不要,这个投资人最后就想办法,最后就找了一个叫公共电视台,公共电视台就类似于咱们的那种叫教育台,你知道吗?就是它那种,就播点什么国家地理频道,就播点这个,没什么电视剧在那儿播,就这么个台就给播了,反正就凑合播了,我们就回来了。我记很清楚我回到北京,这个戏播可能播到第五天的时候,他们打电话来说,出事儿。我说,怎么了?可了不得了,就是炸了,这个戏忽然炸了,网络上,报纸上,而且报纸上不是那个娱乐报的那个版面,什么经济啊,什么财经啊,什么政治啊什么那些版面上,社会新闻,所有的记者都在讨论这件事情跟他们那个有没有关联,就炸了。

所以我们也觉得很奇怪,后来我在想说,哎呀,我经常讲说,命运不可知,我不知道我怎么,如果你说我挺顺利的,我说我是挺顺利的,但是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你让我总结,我也总结不了,反正就是来的时候我认真把它去做了,这个工作我认真做。因为当时我们演那个戏的时候,我们心里想的是没有人会看这个戏,而且当时我们也被送到了一个就是没有人看的电视台。最后最好笑的就是,这个戏就开始在所有的电视台一直轮着播,连着播,播两年,最后大台也开始播,就是你播完了,好,卖给我,我接着播,我再卖给你,你再接着播。所以后来徐老板真是挣不少钱,就是这个戏一直在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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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吴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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