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刚:我拍葛优能把人看哭我的能力先天大于后天
主持人何东:你上回2003年你跟我说过一事儿啊,如果我要拍葛优呢?我给他拍成一卡拉杨指挥,这事儿我始终挥之不去,没想过因为。那我现在再问你了,葛优都给拍到这样了,我先说我使坏啊,看葛优的电影,底下有人蔫儿乐,你知道吗?就是看《夜宴》,蔫儿乐,我觉得乐不够,我就在旁边说了一句,挺大声呢,"神州行,我看行"。哗,这厂子立刻就炸了,就笑炸了,后来就传出去了,葛优都知道了。那我现在问赵宝刚,你现在如果拍葛优,你能拍得他的电影,然后看哭了吗?
赵宝刚:能,我能。
主持人何东:就这已经现在,成为这么一个收视了,现在看《活着》我也乐。
赵宝刚:我能,为什么你知道吗?它这里边有一个,就是演员本身的一个佩服度。就是你必须把葛优这类人你要拍成让观众佩服和叹服的时候,他就会感动了。比如说我还说拿这个指挥来举例,是吧?一开始呢,他比如说我们写了一个指挥家的悲惨的一生,假设是。他好不容易今天终于用了各种喜剧的方式,拿到了这个指挥棒,他就开始指挥了。
这个指挥呢,这个乐曲加上他指挥的动作,加上他情感的投入一下就把大伙儿所有人都感动,他就进入这个状态了。那感动之后,突然发生了一个特别大的悲惨的事件,给他跌入到一个低谷的状态当中,他就开始进行了一个非常苦难的故事的演变过程。观众难道不哭吗?一定哭,看怎么哭,看怎么写,一定会哭的,是吧?他这个东西,不能是那个,其实这些东西,我们讲,是一个,一个戏剧故事的编织的一个作用问题。
就是他不会说他演到最后,他那种乐,也是辛酸的那种乐了,就变成那样了。那我觉得他演悲剧能成,给我这么一说,你就应该有感觉,是不是?他不是同情人物了,他同情葛优了,就葛优惨,你知道吗?他就慢慢变成转换成人物的惨,他是变成这样的一个过程了。所以就是明星,他在一开始初始阶段里边,他有一个接受过程,有个接受过程,但是呢,像《夜宴》这种乐呢,是因为他没铺到这个份儿上,知道吗?他那个戏剧铺,他不是奔这儿来弄的。
主持人何东:2003年,咱俩事儿做一半,我也没,为什么写一半儿就不能写?记者当久了,我后来发现你说的那个,就你这挑明星它是一本书,而且是教科书。那么我问了,,这种发现的眼力,弄一成一个,弄一个成一个。是天生的还是学来的?
赵宝刚:也就人可能,那肯定他有学来的东西,也有一些天生,他天生是感悟的一些东西。但是比如说,那我觉得我在16、17岁的时候,要现在来分析就是一傻子,就一傻孩子。都不属于聪明孩子,02:02:32都属于傻孩子。可能在,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的。然后慢慢、慢慢突然我觉得人是有天眼的,就是突然就开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对事物的一种敏感程度一下就来了。这个东西可能我觉得有与生的东西,我分析我自己呢,可能天性的东西多于后天的东西,我分析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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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茸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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