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陈述阶段,毛阿敏的代理人认为,对毛的处罚过重。代理人称,退一步讲,即使偷税是毛同扣缴义务人的共同行为,对双方处罚的轻重程度,应该是扣缴义务人重于纳税人,或两者一致。现对扣缴义务人的罚款是1倍,而对纳税人的罚款是3倍,使当事人难以接受。
税务调查人对此作的说明是:毛同扣缴义务人共同偷税,法律责任应当共负。对毛阿敏处以较扣缴义务人重2倍的罚款,是基于以下几方面因素:毛在1989年因偷税被税务机关进行过行政处罚后再次偷税;毛此次偷税数额巨大,涉及地区广,影响很坏;毛在税务机关对其进行税务调查期间离境,对抗调查和逃避法律责任。
毛的代理人在听证会上还说,毛阿敏通过其代理人表示:对自己签订假合同的行为追悔莫及,并借此机会对自己的行为向大众表示深深的歉意。与此同时,毛的代理人还说,毛希望通过这次听证会能辨明有关责任,如果自己的意见不能被税务机关采纳,她将继续行使法律赋予她的权利。
在1989年曾因偷税被税务机关行政处罚过的毛歌星,因何再次涉嫌偷税被税务机关再次行政处罚?
毛阿敏是如何因涉嫌偷税被阻止出关,又如何潜出境外的?毛阿敏此次偷税是如何被察觉和被查处的,偷税数额有多大,具体偷税的手法、情节怎样?
为什么每年必参加春节晚会和其他大型演唱会的毛歌星,从1997年以来,再也不见露面?毛阿敏潜出境外后,本人或通过其代理人又因何多次向媒体表示,她不存在偷税问题,甚至连被阻止出关这件事的本身也加以否认呢?毛阿敏潜出境外后,虽多次声称要在大陆一些城市举办演唱会,但却始终“只见楼梯响,不见其身影”,为何不敢回大陆来?
直至听证会上,毛阿敏通过代理人,一方面对同扣缴人订假合同追悔莫及,一方面又声称如果自己的意见不能被税务机关采纳,将继续行使法律赋予的权利,她到底还有何动作?要解开以上谜底,说来话长,容作者向广大读者一一拨开迷雾,让事物的本来面目大白于天下吧!
第一章 北京边检被阻
对于首都机场,毛阿敏熟悉得像在自己家一样。她没想到今天会有什么不同,她把机票及有关证件递给边防检查人员,一位边防官员接过来,看看说:“你不能出境了……”1996年6月8日,这是6月的第二个星期六。这一天依然是北京夏季常有的晴天,晴空远阔,看不到一丝云彩。太阳火辣辣地烘烤着大地,连年久旱的首都,显得干热干热,连路旁的树叶也有些打蔫。每周的双休日已实行一年多了,人们对实行双休日刚开始的那种新鲜感兴奋劲儿好像已淡化了不少,马路上的汽车流和自行车潮比平时明显减弱。也可能是燥热的天气使得人们懒于外出的缘故。
(二)
歌星毛阿敏打算今天从首都机场飞回香港。
毛歌星在紧靠北四环的亚运村有一套起居室,每次来北京她都住在这里。这儿离机场不远。特别是号称“国门第一路”的机场高速公路通车后,从她的住所到机场既顺畅又快捷。今日的北京打的士很是方便,更何况她是有人开车送行的,当然更不用慌忙。
计算好了途中及办手续的时间,毛歌星卡着点出发了。此刻,她正飞驰在“国门第一路”上。两旁,她所熟悉的树木、花草、高楼大厦和各种内容的巨幅广告牌,都从她眼前掠过,飞速地向后退去。
坐在空调开得很足的轿车里,毛阿敏似睡非睡地斜倚在车座的靠背上。她此时的心情很好。虽然前几天有些身体不适,但调养几天后已经完全恢复了。更主要的是,这次一回到大陆,同以前每次的情况一样,不断有一些她所熟悉的中介人牵线搭桥,有好几处约请她去参加商业性演出。这使她精神振奋。熟悉这位红歌星的人都清楚地知道,她自1992年从上海红古路的住地注销户口而移居香港之后,一直是频繁地往返于大陆与香港之间。她如此穿梭般奔波忙碌,当然主要并不是探亲访友,而是为了在大陆那一次又一次、一场又一场的收入丰厚的商业性演出和有时候应友人之请的近乎义演或就是义演的演出。每当一想到眼下自己仍是大陆最走红的歌星之一,而且身价依然在看涨,就不由得心旷神怡、傲然自豪。
的确,她完全有理由感到高兴。谁也不能不承认这样的现实:这些年来,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大陆经济取得了世人瞩目的飞速增长,人们的生活水平显著提高,特别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演艺界放开搞活以后,艺术也越来越商品化,在剧烈的市场竞争的推动下,一些走红的影星、歌星、笑星,也包括一些有影响的节目主持人,都是忽地身价百倍。对此,毛阿敏本人是亲身体会到了的。
她当然不会忘记,80年代的中期,那时她还是刚露头角的小星,一场演出下来,多则上千元、最多几千元,少则几百元。眼下是什么行情,她的一场演出报酬,早已涨到四五万!六七万!!甚至八九万!!!
对此,广大群众虽议论纷纷,深感心里难以平衡。但歌星、笑星、影星们则大多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这好比到商店买东西,名牌自然价高。再说,我有要价的自主,你有还价的自由,成交是彼此都愿意的结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有什么心里平衡不平衡!
正是受这种水涨船高的推动,像毛阿敏这类明星身价虽然天天看涨,依然是忙得不可开交。比如,在大陆一些经济发达地区,不少城镇越来越时兴举办所谓“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的名目繁多的“节”,诸如“樱花节”、“琼花节”、“牡丹节”、“荷花节”、“菊花节”、“梅花节”、“银杏节”、“葡萄节”、“苹果节”、“烟花节”、“风筝节”、
“服装节”、“大佛节”歌星毛阿敏打算今天从首都机场飞回香港。毛歌星在紧靠北四环的亚运村有一套起居室,每次来北京她都住在这里。这儿离机场不远。特别是号称“国门第一路”的机场高速公路通车后,从她的住所到机场既顺畅又快捷。今日的北京打的士很是方便,更何况她是有人开车送行的,当然更不用慌忙。
计算好了途中及办手续的时间,毛歌星卡着点出发了。此刻,她正飞驰在“国门第一路”上。两旁,她所熟悉的树木、花草、高楼大厦和各种内容的巨幅广告牌,都从她眼前掠过,飞速地向后退去。
坐在空调开得很足的轿车里,毛阿敏似睡非睡地斜倚在车座的靠背上。她此时的心情很好。虽然前几天有些身体不适,但调养几天后已经完全恢复了。更主要的是,这次一回到大陆,同以前每次的情况一样,不断有一些她所熟悉的中介人牵线搭桥,有好几处约请她去参加商业性演出,这使她精神振奋。熟悉这位红歌星的人都清楚地知道,她自1992年从上海红古路的住地注销户口而移居香港之后,一直是频繁地往返于大陆与香港之间。她如此穿梭般奔波忙碌,当然主要并不是探亲访友,而是为了在大陆那一次又一次、一场又一场的收入丰厚的商业性演出和有时候应友人之请的近乎义演或就是义演的演出。每当一想到眼下自己仍是大陆最走红的歌星之一,而且身价依然在看涨,就不由得心旷神怡、傲然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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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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