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译做客《凤凰网·非常道》 文字实录(一)
2009年04月10日 15:12凤凰网娱乐 】 【打印已有评论0

张译:老段爆发力很强我是侥幸

《凤凰网·非常道》:你以前跟那个段奕宏,有过搭戏的过程吗?在《团长》之前呢?

张译:没有。

《凤凰网·非常道》:没有?

张译:没有。

《凤凰网·非常道》:那么这次就是经常和他在三米之内,这是我记的话最多的一句话,感觉如何?就是跟段奕宏这种搭档演戏?怎么评价他的表演?

张译:他是一个气场很强的演员,我是一个气场很小的演员,这是真的。所以我会经常被气场强的人所影响到,就是我可能会下意识的跟着强气团去走。但是有的时候呢,他就像这个比如说我们穿了很多的衣服,天再热我可以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甚至是脱光,但是我不会把自己的皮撕掉,不会把我的骨头拆下来,不会把我的胃和心脏拿出来,我还会在我最低底线的时候,保持住我的一个自我的一个状态。

我一直觉得我们俩的创作方式并不一样,是从根儿上起的不一样,其实我一直在研究他的方式,他的这个路。很有研究头儿,很有琢磨头儿。他的那种爆发力,是我绝对不具备的,是我就是喊破了嗓子也好,或者是把自己噌出血来,可能我也达不到他的那种爆发力。他是一个爆发力特别强的演员,爆发力对于一个演员来讲,非常重要。然后就是他肯下功夫,这点也是我不及的,我不下功夫。

《凤凰网·非常道》:什么叫你不下功夫?下的功夫不一样,归下的功夫不一样啊。

张译:我不努力,其实我不努力,我一直在想写一些文章,就是在一个系列里,这个系列的名字我倒是起好了叫《侥幸记》。

您看写文章也是一样,名字起好了,大框儿想好了,一个字没写,这也是我。就是我比较懒,我从出生就是一个侥幸,按说是不该生我的,出生就是侥幸,一直侥幸到31岁。所以我经常,我承认我确实靠着老师经常说的"小聪明",我长到了现在,所以我确实不如老段努力,真是这样。

《凤凰网·非常道》:有意思吗?这次跟他一块演戏?

张译:有意思啊,我能够近距离的去研究他的方式,我觉得如果说是。

《凤凰网·非常道》:看戏和一块演戏是两回事。

张译:两回事儿,如果说是这个,其实我特别想当一个武侠以前小时候,男孩都是这样。如果我们俩都是习武之人,练家子,我觉得他是少林派的。

《凤凰网·非常道》:你是武当?

张译:不是,我是没派的。

《凤凰网·非常道》:无门无派的?

张译:我是没有派的,确实是我在上学的时候没有一个风格体系,确实是没有。我自己的差距我很清楚,就是无论是从内心的那种根基也好,或者是外部的表现形式也好,我很缺乏。如果说我们那个时候练的可能就是一种光着大膀子,系个白带子,挥个大刀片说刀枪不入、刀枪步入,可能我们练的是这种功夫,扔个铁索,举个杠铃,可能是这种。拿刀往你身上拍一下试试,但是只是试试,保不齐就给自己削下去了,挺没准的,我们的那一套东西。所以我们那一班,我老觉得需要一个很漫长的一个自醒、自觉的一个过程,可能才能找到自己的一个门派。而且这个门派应该是我们后期去投靠的一个门派,而不是我们生来就有的门派。

但是老段的门派其实他很鲜明,他的风格很严谨,而且是很贯穿统一的那种,自始至终就延续的那种风格。这种风格很适合他,但是可能不适合我这种野派、野路子的这种,但是我很喜欢他那种,只是我做不到。

《凤凰网·非常道》:你说了半天,他这个门派如何好,他的实物、实力如何强。咱能大胆的说一点,你有一点,哪怕是一点优于他的是什么?

张译:优于他的?

《凤凰网·非常道》:嗯。刚才你说到了少林,很好,无门无派,野路子有野路子的路子。

张译:我想也许可以放开了去做实验吧,可能是这样。我现在已经进行完三个大实验了,我现在还在找实验品,我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儿的事。但是我的实验性是有危险的。

《凤凰网·非常道》:不对,张译,凡试验都危险。

张译:对。

《凤凰网·非常道》:不试验不危险。

张译:对。我觉得老段那个是这样,因为他的根基很瓷实,所以他可以拾阶而上,一直在往上走。我很有可能是猫一天,狗一天。我始终是在一个非主流的圈子里,就是在主流的圈子以外,像一些陨石一样,可能今儿我高兴了就飞到这儿了,然后人们觉得这飞的不错啊,再飞一个。然后我就觉得可能我换一条道再飞,结果撞了,撞的稀碎稀碎的。然后人家乐,你看这孙子,不听好人言,让你在这飞,你不飞,非跑那去。但没准我撞碎了之后,从这边聚拢了,然后我从那条道又飞到这来了,他们又觉得不错,我可能会是这样。

《凤凰网·非常道》:然后下回再飞,说这孙子又飞那儿去了?

张译:对,我可能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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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吴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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