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勺子》公映礼 陈建斌谈删王学兵戏:全当新的创作
2015年11月17日 08:11
来源:凤凰娱乐
作者:秦婉
凤凰娱乐讯 观看热门影片,专家剖析细节,主创分享幕后——2015年,凤凰娱乐独家制作的大型电影现场互动活动、中国电影活动首选平台“凤凰公映礼”于11月1
凤凰娱乐讯 观看热门影片,专家剖析细节,主创分享幕后——2015年,凤凰娱乐独家制作的大型电影现场互动活动、中国电影活动首选平台“凤凰公映礼”于11月16日(周一)下午17时在万达影城CBD店再次举办。本次凤凰公映礼推荐影片为《一个勺子》,该片根据短篇小说《奔跑的月光》改编,由陈建斌自导自演,夫人蒋勤勤倾情助阵,故事讲述了西北农民拉条子在镇上好心收养了一个流浪傻子(金世佳饰),并张贴告示,帮他找到了家人,岂料傻子在被领走之后,自称傻子的家人陆续出现,好心人遭遇麻烦事,有口难言,而故事的结局更是荒唐,发人深省。
《一个勺子》虽然是农村题材喜剧,但社会批判意义强烈,指涉了当下大部分中国人价值观的低劣与丧失,其中不乏对官僚主义和暴发户心态的嘲讽。值得一提的是,《一个勺子》在去年斩获了第51届金马奖最佳男演员和最佳新导演两项大奖,但因为主演发生变故,一度导致电影推迟上映。一番波折之后,该片终于将在11月20日全国公映。本次活动上,陈建斌、蒋勤勤和金世佳登台与观众互动,讲述创作与公映的心路历程,妙语连珠的“皇上”也令现场掌声不断。
陈建斌:当演员时习惯集体创作,曾受到责备
“勺子”在片中指的是方言里的“傻子”,陈建斌笑言“经常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勺子”,所以才要拍这样一部电影。“我经常拷问我自己,在生活中,我究竟应该做一个聪明人,还是做一个傻瓜。这个问题很纠结。希望大家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也想想这个问题,其实傻瓜和聪明人的位置经常发生转换。有时我们是聪明人,但换一个角度看,我们可能身处在傻瓜的位置。”
从演员晋升导演,却取得了金马奖的丰收,陈建斌感慨万千,“以前我做演员的时候,绞尽脑汁,用尽各种办法,希望能够让自己的表演达到一个很好的状态,希望能够得到大家褒奖,得到奖杯。但我始终没有得到。当我决定放下自己的聪明,回到内心,承认我确实是一个傻瓜的时候,这个褒奖却来到了。这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寓言,也是一个启示。”
对于自己亲自出演的原因,陈建斌表示,因为自己想找一个这样的演员,“首先要演得比我好,而且不能跟我谈条件,要很多的钱和时间,那么只有我自己了,这是一个被动的选择,没想到这个选择成就了我,真的是误打误撞。”
回顾自己两个身份的变换,他表示,在中戏上学的时候,同学们一起排小品时就是集体创作,每个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可以是导演,会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创作者,这种工作方法一直被他沿用在后来的影视剧拍摄中,有时却不被认同,“很多人认为应该做好自己的本份,我自己也很痛苦,受伤很深,受到责备我会问自己,我这个方法是不是错了,我不应该这样做事,但我又深刻记得老师曾经这样教过我。我们的教学体系就是这样,我就会判断,是应该按照我原来的方法做,还是应该适应这个时代,适应剧组规则,做一个聪明的演员?这些东西是我拍这部电影的原因。从技术上来说,我觉得没有什么难度,因为我做演员的时候,做了很多编剧的事情、导演的事情,并没有署我的名了。在我做导演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工作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难。对于我以前的工作经历,我心里是感觉,又不喜欢,又喜欢。”
创作缘起时,陈建斌买了一本《人民文学》,想改编另一部小说,但版权没有拿下,随后他才翻到了《奔跑的月光》。“我很早以前就写过剧本,我很想写一个人跟内心某个东西做斗争的故事。这个故事表面上是一个傻子跟着一个正常人进入他的生活,搅乱了他。傻子投射出来的东西,有时恰恰是你身上最珍贵的却又被你丢掉的东西,只是你不自知而已。这个故事和人物关系,正好提供了我做这个文章的机会。”
在改编时,陈建斌将原著中的背景地河北,改成了西北,“原先是北京周边的农村,我也很熟悉,但没有那么感同身受,没有感情因素。我以前当演员,经常看到有些演员用自己家乡话演戏,比如说香港电影,他们都是用粤语演,我也经常幻想什么时候能用自己的家乡话演一部电影,但始终没有机会。把地域设计在甘肃规城,是因为我很喜欢规城的样子。城里面就是农民,就是一个围城,是在一片荒芜之上建立起来的围城,对于我来说它有一个象征的意思在里头。还有重要的一点,这里面的人物身份和人名,都是我小的时候生活当中接触过的真实的人。当我赋予他们真实的名字,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他们的样子,我非常了解他,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样,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常重大。”
王学兵镜头被删 陈建斌:必要的承受,当作一种新的创作
王学兵涉毒一事引发蝴蝶效应,《一个勺子》原本在去年7、8月份就拿到龙标,结果却出人意料地“停摆”,陈建斌表示,作为一个导演和创业者,自己都欣赏接受,也应该承受。“我要接受它给我的痛。如果我只是想从这个事情里面得到好的,不想得到不好的,就不客观。这是一场考验,它给我这个指引,就是为了作出更好更优秀的作品,你必须要有更强的承受力,更大的宽容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都是按照这个积极的心态去面对的。”
如今公映版本中,王学兵饰演的“大头哥”正面镜头几乎全无,对此陈建斌豁达表示,“我把它当做一种新的创作,很多优秀电影也有这样情况,未尝不可。大头哥可以是任何一个现代人,他每天都很忙碌,被他认为不好的、笨的、傻的东西都会被他扔掉,直接奔向远方,我觉得特别像生活中的我们。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还挺喜欢现在这个结果,大家可以把他当做我的一个处理。”
陈建斌坦言,自己多年以来,只会为自己能改变的事情担心,对于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的状况,一般来说都不会再考虑。“这确实是意外,但更多的东西我认为就没有了,电影像人一样,有自己的命运,当我尽了全力之后,就看它自己了,我只能在我的内心深处祝福它。”
蒋勤勤:被丈夫拉来当备胎,出彩镜头被剪
据陈建斌透露,原本片中的妻子一角并非蒋勤勤出演,“我不希望两人同时出去工作,家里得有人,结果跟别人谈时间谈条件,快开拍的时候来不了了,我只能找我的内人来救场。”
对此蒋勤勤表示,一开始没有被选择,感觉“特别失落”,“我希望他每一次成长当中都有我的足迹。不过我很快转换过来,跟他一起商量找谁演更合适。有一天我跟他说,我下面的戏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准备要拍了,那是一个清晨,他在刷牙,他转过来对我说,不行,你不能走,你要留下。我说怎么了,他说这戏你得来,演员搞不定,你必须得来。对,我就是一个备胎。”
片中,蒋勤勤有一个特别出彩的表演镜头,却被陈建斌剪掉。对此她表示,电影需要一个总体把握,需要导演的控制,“我自认为那个镜头出现,说不定我能提名最佳女主角,但我们那一场戏是一镜到底,如果用那个镜头会很跳戏,跟整个影片的风格会起冲突。我觉得他的删剪是正确的。就像罗丹雕了一个塑像,大家觉得手很漂亮,结果他就狠心地把手剁掉。”作为妻子,蒋勤勤也没有拿到一分钱片酬,“我们剧组每个人杀青都有一束花,那一束花还循环使用,我就抱着那一束花照了照片。”
回顾去年金马奖陪伴丈夫领奖一事,蒋勤勤表示,“他领完最佳男配角(《军中乐园》)的时候很兴奋,吃了一个定心丸,不会让我那么尴尬地坐在那个地方。但是我心里面想的是,我希望他能够取得更好更匹配他才学的一个位置。然后我就很期待最佳导演和最佳男主角,得一个我都会很开心。我没想到,他都拿下来了。所以真的很激动,很感动。”
金世佳:当时还不会演戏,拍全裸戏不尴尬反觉光荣
《一个勺子》是金世佳的第一部电影,这位大帅哥在片中饰演邋里邋遢几乎看不清面貌的“勺子”。他坦言在拍摄时自己还不会演戏,这个角色正好适合他,“最大的挑战,是去一个陌生的环境,演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角色。最大的收获,就是海报上有我。”他介绍称,陈建斌找自己来演的原因,一方面是觉得他比较高,另一方面是画上乞丐妆后有威慑感。“还有一点,我长的就不像西北的人,我是上海人,他会觉得,这样能给勺子这个角色更大的象征意义,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儿来,也不知道他的家人到底是哪儿,让角色更有意思一点。”
谈到片中的全裸戏,金世佳表示没有尴尬,“我拍整个戏,都非常简单,他通知我今天拍什么,到了现场告诉我是怎样的。那天我在屋里面补妆,副导演说我们接下来拍陈老师给你洗澡。我说行,他说洗澡都要脱的,我说知道。”当金世佳明白是要全裸时,有了一丝犹豫,陈建斌花了十到十五分钟就说服了他,“我觉得演员的身体也是演戏的一部分。拉条子本身是一牧羊人,用古希腊的话来说,他用水浇我的头是宗教性的,整部电影用的是自然光,只有那一场戏用了自己做的柔光,对整个戏是一个提升。我觉得,如果我能出现在升华的戏份里,脱个衣服还是蛮光荣的。”
片中,金世佳还有一场被牛仔骨打的戏,“当时是我们拍摄第二天,本来拿假的牛仔骨打,打完我就跑,跑到那个点我就跑不动,我就想差不多了。没想到我歇着的时候,突然脚被人一拽,就被陈老师拽过来,陈老师就骑在我的身上打,后来陈老师在喘我也在喘,真的是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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