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晨:公益震撼内心 要带儿子探访难民营
中国发展了,对世界经济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但影响力应该是多方面的,应该对弱者多一些人文关怀,这样才能体现国家的情怀。到了难民营后,那场景根本不能用“艰苦”两个字形容,我只能说,在那里,能活下来很不容易。
姚晨探访难民营(刘春霞/图)
我们先谈谈“是”是什么的问题。
《说文解字》里,“是”指的是夏至时分太阳走到空间的基准点上。由此,“是”引申出“正确”、“善”等含义。《淮南子》中有“立是废非”的说法。“是”还意味着“遵从、以之为法则”,《荀子》中有“不法先王,不是礼义”之语。
我们已经很少谈及“是”的上述含义了。尽管,“是”也许是我们使用最多的汉字。我是教授,我是政协委员,我是商人,我是官员……当人们习惯用这样的句子向别人介绍自己,却往往忘记了“是”字之前,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我”,而“是”字之后,是这些称谓应该正确遵从和恪守的职业法则。
这也就是南方周末为何以“我是”为纲,来编辑这一期报纸。我们让17位著名或不著名的人士来阐释“我”,更阐释他们的人生规则。他们或是“兢兢业业”,向内寻找本职工作的意义;或是“不务正业”,向外拓展人生价值的外延。无论向内还是向外,他们都在遵照内心的信仰和规则,确立自己的“是”,写下大写的“我”。
我是什么,我便拥有什么样的时代。
中国发展了,对世界经济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但影响力应该是多方面的,应该对弱者多一些人文关怀,这样才能体现国家的情怀。
不久前,我跟家人念叨,等小土豆(我的儿子)长大了,我要带着他去探访难民营。我母亲当时正抱着只有几个月的外孙,连说我疯了。
带儿子去探访难民营的想法,于我,不算是心血来潮。我觉得,探访难民营可以让孩子明白,个体不能脱离群体独立存在,需要照顾群体中的弱者,他作为一个小男子汉,应该培养这份责任感。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难民营探访,是在埃塞俄比亚的那次。我是中国区代言人,按惯例只在亚洲参与活动,但那年埃塞俄比亚战乱特别严重,难民署就跨区发来邀请。我一口答应,丝毫没担心过安全问题,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那里战乱的严重性。
等下了飞机,当地人给我们指着不远处介绍,那里一周前刚发生了枪战,那里又出了爆炸,我不由感慨自己的“大胆”。
难民署的办公区在沙漠边缘,难民营则在沙漠深处四散分布着。从难民署的办公地过去,光开车就要半天,因此一天只能去一个难民营探访。
那里临近赤道,阳光毒烈,从车里望出去,一望无际的红土,偶尔才会看到矮矮的荆棘丛。车子开过,会扬起巨大尘沙。
到了难民营后,那场景根本不能用“艰苦”两个字形容,我只能说,在那里,能活下来很不容易。
难民署给难民发有帐篷,这是条件好的,一家七八口挤在里面;但难民是不断增加的,后来的很多都领不到帐篷,只能用塑料布搭个小窝棚。
那是怎样的窝棚啊!当地没有树木,难民只能步行非常远,去找些荆棘当支撑物,所以棚子非常矮,稍不注意就被荆棘刺到。窝棚里闷热无比,我在里面待了一会,感觉快被烤死。
每天有两顿饭,是用豆子打成的糊糊,根本难以吃饱。
但这不是最可怕的,难民告诉我,他们最怕下雨,那里一旦下雨,地上就会黑压压一片,土里的虫子都涌到地面上。而他们很多人“住所”地面上什么都不铺,根本无处可躲。每次下完雨就会死一批人。
在这群非洲难民中,我是个陌生的东方面孔,孩子们会围着我好奇地看,但大人们大都无动于衷。他们不关心我是谁,来自哪里,他们只关心是否有粮食、有毯子,或者奢侈地,有一盏灯。
在亚洲的难民营,借助翻译,我和难民们聊得很开心,相互交换自己的故事,虽然生活在不同世界里,但却觉得彼此挨得很近。
但在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营,最令我震撼的是他们的麻木。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表情,他们都无动于衷。苍蝇到处都是,落得人一脸一身,但他们就默默坐着,不去驱赶,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母亲带着孩子逃亡,他们告诉我,在那样的环境中,生五六个孩子才能存活一两个。
但即使如此压抑的地方,仍有让人感动的细节。虽然难民署不让我们带零食,但我总想给难民营可怜的孩子一些糖果。有个小孩子拿到棒棒糖立刻跑出去了。我以为他躲起来去吃了,我们的摄影后来告诉我,那个孩子是去把糖果分给家人和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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