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译做客《凤凰网·非常道》 文字实录(一)
2009年04月10日 15:12凤凰网娱乐 】 【打印已有评论0

张译:孟烦了让我在无可限量与走火入魔间行走

《凤凰网·非常道》: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么你告诉我,张译就你刚才讲的那个,你现在已经有了《团长》的剧完了以后,你有了一种内审自己的,就是自我观察的这个能力,将可能对你以后的表演,你觉得会产生什么作用呢?

张译:这个劲儿如果使对了的话,无可限量的能力,如果这个劲儿使偏了的话,走火入魔,自毁前程。

《凤凰网·非常道》:什么意思?走火入魔你的理解是什么?

张译:心魔呀,它是一个心魔,人的心其实我刚才看这个特别像是你们这个凤凰的标志,它是一个漩涡,如果说是,我一直在中线转的时候,我觉得是能让这个东西转的非常快,而且不伤自己。如果是保持在外围,就会跟那个齿轮似的,会把自己伤着的。如果进到里面的话,恐怕我就出不来了,就淹死了,我觉得是这样。

有的时候你琢磨自己呀,因为人的这个心,他都是一种非常道,他不是那种很直来直去的东西,可没准儿了。它像一个管道做的迷宫一样,而且这个管道随时在变形。因为外界的压力也好,因为各种原因也好,或者内因或者外因,它会随时在变形,你一旦误入歧途,而且你又在这歧途耽搁过久,一定要把这个歧途琢磨明白,歧途怎么可能琢磨明白呢?

《凤凰网·非常道》:歧途怎么不可能琢磨明白呢?

张译:歧途可能,当然我指的歧途可能跟您指的不一样。您说的歧途可能是明眼一看,就知道这个道走偏了,可以回来的。我说的那种歧途不是局限于平面的,或者说是三维立体的,它是一种也许是四维,也许是五维,甚至六维的,就是甚至都是另一个时空的概念,那真的可能就回不来了。很多精神病就是琢磨自己,或者是琢磨别人,琢磨的过深了,然后老百姓说就是钻牛角尖。其实人的心路,也是一种哲学。

《凤凰网·非常道》:我插一句,那你怎么预料我不看你张译是一个精神病人呢?

张译:其实每个人都有精神病的成分嘛,每一个人都有。有人说像我这种"愤青儿"有点精神病的倾向,也有人说像您这种老战士,也有精神病的倾向,我觉得这是挺好的一件事儿。只要我们自己不认为自己是精神病,当然所有的精神病院的人都说,进来的都说自己不是精神病。但是只要自己是,真的是很明白自己,没有到走火入魔的地步,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挺好的事儿。

《凤凰网·非常道》: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我从第一次见你的面,认识你,斯文备至而且谈吐非常的雅致,我当时回家。这就是我的那个,刚才你说那个转圈的东西知道嘛。唉,张译能不能演一个精神暴君?精神病人?人格分裂?当时回家就特想写本子,那么你说我这是歧路还是正路呢?当时啊,我们的交往也没有后来那么那样。

张译:我明白。

《凤凰网·非常道》:谈的那么透啊等等就是说,但是你说这种直觉是真的是假的?

张译:现在从我的眼睛来看,因为我忽然通过自审之后,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任何事物都不能仅仅用自己的眼光来界定,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人了。每一个人又有两只眼睛,就像《团长》似的,竟然能有这么多的两极分化的这种意见,也是我始料未及的。那么我只能说我自己的这个评判标准上来看,我觉得您没有精神病的潜质我觉得这个是正途。

因为如果我看了一个什么东西,让我自己感兴趣,或者说我觉得它接近于某种事物的时候,我自然而然会把这两种事物往一块儿联想,这是一个人我认为的,很正常的一个人的常态。内心常态,我觉得是应该这样的。

《凤凰网·非常道》:还有张译我力图后来,就是见你第一面我摆脱这个印象,它挥之不去?

张译:我们除非是自然淡忘,否则很多记忆是消亡不掉的,特别是强刺激之后的记忆,您比方说我两岁的,刚才我跟您说的那种记忆,还有我两岁的时候掉进过水井里这种记忆,包括我撕了冰片然后我妈妈拖着我到托儿所,阿姨把我这个衣服脱光了。然后我的那个小媳妇,也是两岁的,就是开玩笑是我媳妇,蹦着跳着然后拍着说:"噢,看见了,看见了。"这种情节在我的,到现在为止我31岁了,历历在目。

那个孩子长成什么样子,我不记得了,我就知道她叫月月,但是我当时那种尴尬,我现在在回忆,我怎么两岁开始就可以有尴尬?当然可以有,既然人家都能说"噢,看见了",那说明她有性的意识,虽然很小很初级。既然她有这种兴奋,为什么你没有这种尴尬呢?但是那个时候的记忆是强刺激的,动物性的记忆,我老觉得人这一辈子都是挥之不去这种动物性记忆的东西,动物性记忆包括气味、包括颜色,包括。

《凤凰网·非常道》:姿态,一个动作?

张译:包括姿态,包括这个刚才说的是嗅觉的气味,还有味道的这个记忆,这些东西是,如果是有强刺激的话是很难忘掉的,所以不用试图去挥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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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吴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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