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李亚鹏：人前恩爱 衰败却有迹可循

王菲和李亚鹏离婚了，很多人都觉得突然。也难怪，这些年来，两人至少在公众场合是表现得很恩爱的。就在消息公布前3天，李亚鹏还说起送花给王菲的浪漫事。远一点，上月8日，王菲44岁生日，李亚鹏还三更半夜发微博，为“我的高中女生”送上生日祝福——谁想到不多久就出这样的巨变呢？

不过，很多怨偶都和他们一样，一天不拆伙，一天还是要秀恩爱，而且晚上越同床异梦，白天秀得越逼真。直到拆了，大家才恍然大悟：“呵！装的呀？”——于是又流行起一句调侃：秀恩爱，死得快。

当然，感情由衰到死，不是秀恩爱所致。但感情到了不得不秀的地步，往往预示着问题已经很严重了。越衰败越要秀，这是对自我、对配偶的回避和自欺；而回避和自欺又会导致更深的隔离。无论如何，恩爱再如何努力去秀，衰败，总是有迹可循的。这一点，我在回顾2011年王菲和李亚鹏接受杨澜采访的视频时，感受尤为强烈——这是当年婚变传闻后，两人接受的专访。

要说秀恩爱，在这段视频里，两人充分表现出作为一对夫妻的“貌合”。他们在理性、浅表、不涉及多少感情的层面配合得很完美。比如说王菲的音乐、李亚鹏的天使基金，两人都能流畅地一唱一和，互相表扬。同时，他们作为个体，表现也很放松。尤其是王菲，说工作时表情生动，手部动作自如，说到兴奋处还拍了李亚鹏一下——虽然，那是采访中她唯一一次接触老公，而且指尖还是绷紧的，但毕竟还是犹豫着，拍了。

但当交流深入到感情层面，两人的“神离”就明显起来。首先是身体语言，王菲从头到尾基本上就是一个字：紧——话不少，但表情是紧的，手也是紧的，要不撑着膝盖，要不撑着椅子，要不藏到脚底下去。同时脚也是夹紧的，和李亚鹏有种不同调的感觉。

然后是话题，两人的隔离变得更清晰了。比如谈到怀孕时就知道嫣儿是“天使印记”，李亚鹏说“我们考虑过要不要……”王菲就打岔说：“什么呀，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李亚鹏讪笑着说：“我们就说了3句话：我说‘你怎么看’，她说‘你什么意思’，我说‘我明白了’。”然后，李亚鹏继续尴尬笑着说：“某些话题，我们宁愿不去碰，一说说严肃了。今天我为什么会紧张？因为你问的有些话题，的确不是我们交流范围的。”——这说明，这对夫妻的交流有不少禁忌。

再比如，李亚鹏主动谈起“公众介绍时，被说成是王菲的丈夫”。他坦白地说：“类似的困惑，没法跟她交流，我不愿意跟她交流。”——这时，王菲没有明确地回应，同样印证了“没法交流”。

有禁忌，又不能交流，就会造成感情的阻断，让夫妻只能停留在理性的层面，无法作感情沟通。一沟通就不舒服。于是在视频里，最动人的感情交流就出现了这样的结局：王菲提到，李亚鹏听《传奇》时，想起过去的许多事，不禁“潸然了”。李亚鹏表示认同，正待往下说，王菲斩钉截铁地抛下一句：“成！打住。”——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