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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谣歌手邵夷贝:我只是用音乐在做口述史

2013年03月22日 08:29
来源:长江日报

人在成长中,需要不时回到童年

锐读:《我站在蚂蚁这一边》里有很多表格、问卷、清单、列表,看起来有点像心理学书籍,有一种理性、秩序的逻辑感,而且读起来在自省之外还有教育的味道,这是你写作的常规方式吗?

邵夷贝:我一直都很理性,也非常爱看哲学书。关于选择这样的表达方式,确实有点像教别人怎么做的口吻,可能没必要写得这么严肃。不过这其实也不是在教育谁,只是一种清理自己的方式。也许我用在整理、写作上的时间有1个月,而你10分钟就看完了。

这本书的主题就是探索价值观,其实这是这个年龄段很多人都在做的事情,在中国外国都有类似的探讨和相关书籍,可能是小说,也可能是别的形式的书。人如果没有清晰的价值观支撑,就会活得庸碌而麻木,但是大部分人都忙于工作,没有精力去想,也不敢真的去想,因为一想就会不幸福。

锐读:你的文章中经常出现“本心”这个词,你觉得“本心”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邵夷贝:本心是一个人返回内心深处的寻找,它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东西。当我们还是小孩时,对很多东西都会感到惊喜和激动,而随着年龄增长,这种热情和激动就消失了。我觉得人在成长中,需要不时回到童年,看看我们内心到底喜爱什么,真正想做什么,这样我们才会知道自己如何能得到真的幸福。

锐读:你的音乐人小站最新给粉丝发送的豆邮中,提到你最近在看托尔斯泰,以及有关“信仰”的思考:“所谓‘信仰’并非任何意义上的偶像崇拜,而是你向自己内在寻找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你觉得每个人都需要找到自己的信仰吗?

邵夷贝:信仰这个词,我们从小就在误解。有些人把它跟宗教混了,又因为无神论的教育,有些人把它跟迷信混了,其实这是缺乏常识。包括我们说找不到本心,其实就是缺乏有关自我的常识。信仰在我的理解里,等于找到幸福的一种生活方式,它是非常简单,非常自然的。

“每次巡演完了,我都会有重生的感觉”

锐读:在音乐创作上,你受谁的影响最大?

邵夷贝:我从小听摇滚乐,很多乐队和歌手都对我产生过影响,创作上的话,应该还是Bob Dylan、罗大佑,特别是罗大佑。歌词上有段时间还受过林夕的影响。编曲的话,我一般都是跟着感觉来,旋律比较天然。

锐读:Bob Dylan的歌词比较诗化,你觉得自己的歌词也是这样的吗?

邵夷贝:我觉得也是偏诗化的,但是是不同风格的,不是晦涩难懂的那种,不过《大龄文艺女青年之歌》比较像相声,比较逗。

锐读:你演出的时候,会很在意台下听众的反应吗?

邵夷贝:对,我会观察台下听众的反应。特别是巡演时每到一个新城市,我都会观察当地的听众,每个城市的观众都有自己的特点,非常有意思。本来我和听我歌的人,在网上彼此只是一个虚拟的存在,到了现场之后就有了生动的交流。每次巡演完了,我都会有重生的感觉,所以我们还是应该多多回到现实世界的直面交流中。

锐读:如果当初没有因为《大龄文艺女青年之歌》而一夜成名,你会去做什么呢?

邵夷贝:其实我一直都想走音乐这条路,当时我已经在豆瓣上建了音乐人主页,《大龄》是我创作的第三首歌。朋友把这段视频传到网上,也是一个机会,可以让更多人更快地听到我的歌。

锐读:之前在其他媒体的采访中,提到你在北京和朋友开了一个音乐工作室,靠音乐吃饭辛苦吗?出这本书对生活有没有改善?

邵夷贝:工作室是我的几个朋友发起的,现在我可以在里面录制唱片,也有了做唱片的基本启动资金。现在靠做音乐、演出等等,可以维持在北京的中等生活吧。写书的话纯粹是精神层面的满足,物质层面就不考虑了。本报记者刘雯采写

邵夷贝简介

有时候也叫邵小毛。写歌,唱歌,写字,画画,旅行,睡觉。文艺女青年一枚,来自北京大学。偷偷出一本不正确的书,看完了不要告诉别人。

民谣歌手邵夷贝的首部主题随笔集。不涉及音乐,不谈经历,此时此刻,她并不是歌手,不务正业,写一本也许不太正确的主题随笔集。她的文字简单平白,个性,但不激进,不玩晦涩,不装深刻,甚至不玩所谓的诗意和艺术。试图在这个把所有复杂事情被简单化和把所有简单事情都复杂化的年代里,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这是她的自我检查和激励,也是她送给同龄的文艺青年们的鸡血良方。

[责任编辑:张岩yl] 标签:音乐 民谣 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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