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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张国荣最后时光:饱受抑郁症折磨 不敢看精神医生


来源:三联生活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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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铜锣湾的一间露天咖啡馆见到黎小田,他曾是香港最资深的音乐制作人,也是张国荣在丽的、华星时代的领路人。”  陈少宝说,那时候张国荣状态已经不太好,刚开始是胃液倒流,就去看医生,医生说也不是大病。

原标题:他不认识你,却是你的知己

摘要:“曾在远处,白雪封天,孤身旅客,缩起肩……”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叫《全赖有你》。

作者:陈赛

张国荣的死讯是丁丁告诉我的。那天我正打算吃午饭,楼道里遇到垂头丧气地抱着两瓶巨大可乐上来的她。问她怎么了。她说,张国荣死了,她很伤心,打算醉死在可乐里。此后,我每次回想起张国荣,也总是连带浮现起丁丁和她的那两大瓶可乐,伤感中总是添上一点温暖的滑稽感。

这位嗜可乐与火锅如命的四川姑娘,后来随男朋友去了美国定居,生了孩子,做了快乐的家庭主妇。不久前我写信问她,是否还怀念张国荣,她回信说:“我你是知道的,最最不忠,刚喜欢了一个偶像,就马不停蹄地喜欢上另一个,你让我回忆当年的刻骨铭心,哪里回想得起?”

的确,我们的血液温度都不够高,也许不配称哥哥的“粉丝”。他去世后,我参加过一次他的纪念歌迷会,在学校的一个阶梯教室里,投影仪里连续不停地播放他的MTV,几乎每唱一曲,台下都从最初的一声细细哽咽,渐渐发展成集体性的号啕大哭。我没听几首就落荒而逃。

对张国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伍迪-艾伦有一部老电影叫《曼哈顿》,他演的主人公在结尾处拿着一个录音机,自问人生到底为什么值得过下去。“因为有些事值得我们去追求。像什么呢?对我来说,其中之一就是马克思、威利-梅斯、霍斯特《行星》组曲的第二乐章,还有路易-阿姆斯特朗、笨头蓝调唱片、瑞典电影、福楼拜的《情感教育》、马龙-白兰度、法兰克-辛纳屈、塞尚画的苹果和梨、三和餐厅的螃蟹,还有崔西的脸……”

如果让我列这样一张单子,张国荣的歌与电影必然是其中一项。

我们这一代人,最早接触到张国荣,差不多都是十三四岁,正是最容易被打动的年纪。当时谭张争霸的时代已经结束,当他的歌声出现在我们那个闭塞的南方小镇时,是与金庸、琼瑶、邓丽君、四大天王、小虎队《上海滩》一起来的。

南方阴郁沉闷的空气里,各种少年情怀,青春愁绪,都是小芽刚露尖尖角的萌态。无聊的政治课本下面总是藏着一本武侠小说,有叛逆倾向的男生梳着流里流气的二分头,斜侧着半边脸,在教室里状若无人地吼着《侧面》,情窦初开的少女在上了锁的日记本里一笔一画地摘抄缠绵悱恻的歌词。街角的录像厅里没完没了地播着香港的黑帮警匪片,结局总是多情的浪子被砍死街头,可怜的新娘拖着婚纱在夜里狂奔。

在我们突然膨胀的精神生活中,张国荣是一个特别的存在,那么叛逆不羁,却又有一种那个时代里极为罕见的优雅。《霸王别姬》之后,他变得越发精致有风华,那种自恋且暧昧、脆弱又忧伤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感。董桥有篇文章,说他在当代男星里有罕见的古典西关大少的派头,所谓“颓废的清气”,我颇为认同。

在我上初中那会儿,张国荣的电影还不多,《英雄本色》里的宋子杰并非多么讨人喜欢的角色,远没有小马哥的英雄气概来得动人。但他的歌,却在各个层面挑逗和抚慰那些青春期不安分的灵魂。

生平收到的第一封神秘情书,在一颗心与一支箭的旁边,还附着一首长长的歌词:“都只因你太好,找不到应走退路,我要进已无去路,进退,我不知点算好……”是张国荣那首让人耳红心跳的《爱慕》。不幸的是,第二天迅速收到神秘人的一封道歉信,澄清是情书寄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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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张国荣 吉川晃司 人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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