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丽演刘慧芳红极一时 为丈夫淡出影坛

张凯丽：师哥。

陈鲁豫：有一个当年的师哥、好朋友。

张凯丽：对对对。

陈鲁豫：总政歌剧团的著名的歌唱家孙戈弋老师是吧？

张凯丽：对对对。

陈鲁豫：您坐。孙老师，您是比她高？

孙戈弋：我是七八届的，比她高好多。

陈鲁豫：高三级。

孙戈弋：后来我当老师的时候，她也还在学校学习。她考吉林艺术学院就是想考声乐，当时我们学校有一个最好的老师叫姚永。当时姚永听了她的唱，当时唱的叫《黄河怨》，唱完之后就说我要教你，你将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很好的大好女高音。

陈鲁豫：大号，什么叫大号女高音？

张凯丽：就是抒情一点的，号还比较大一点的，但是呢，那年呢1981年，我们音乐系不召，不召呢这一点又是我跟凯丽一个共同点，我是学院戏剧系转到音乐系的，所以姚永老实说这样吧，你呢还是想走他的路，你先进去学话剧，转过来来年再跟我学音乐、学声乐。这样的话呢，姚永老实巴她推荐到戏剧系。

陈鲁豫：嗯。

孙戈弋：结果呢那个时候已经考完了，考完了了之后呢这个，又把戏剧系的老师，包括院长都召集来考试。我记得当时院长就说了，考了两天，就这个有点意思，这样赞扬的她。

陈鲁豫：你考了什么觉得有点意思。

张凯丽：做的小品，我印象很深，小品的名字叫《天亮了》，然后那个想像的枪声，我就倒下什么的，老师一看，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特别敢做。

陈鲁豫：嗯。

张凯丽：也许就打动了他们。

陈鲁豫：考上了大学几年是快乐的吧，还是每天想着要去学声乐，不能去学内心还是会纠结，还是会痛苦？

张凯丽：这个刚才戈弋老师说的这个啊，你忘了说一点，就是他就是姚永老师的学生。

陈鲁豫：嗯。

张凯丽：然后他在这个过程中呢，也是这个我的密探一样的，因为我经常会通过他知道姚永老师那边的一些情况，然后呢，有的时候呢到的琴房也去悄悄的练一下歌。

陈鲁豫：嗯。

张凯丽：因为他伴奏嘛，我来唱。因为你上了学，明年音乐系就开始招这个声乐学生了嘛，是吧，是这样的，所以这一年里呢，我就跟我的戏剧系的老师同学也很有感情，然后他们又都说你这方面也有发展，你千万不要学唱歌去了，在这儿多有意思什么的。我真的纠结了有几个月的时间，因为学校已经研究决定张凯丽可以在1982年的时候转入音乐系继续学习声乐，但是你自己最后做出决定说不转了，你想这是这么大的一个，真的是太纠结的一件事情了。

陈鲁豫：纠结说明你两边都喜欢。

张凯丽：对。

陈鲁豫：这不像你离开运动队，不像你离开军博，是因为你真的不喜欢，所以就走了，没有什么后悔的。

张凯丽：对对。

陈鲁豫：对吗？这个就不一样。

张凯丽：对啊，你想你走那条道，舍弃了这边，这边万一呢，你说人在这个时候真的是挺难的。

陈鲁豫：人很贪心，有的时候希望能够兼顾是吧？

张凯丽：对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