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君：调查指导演与演员在中国最不可信

窦文涛：只有中国共产党实现了一个历史奇迹，就是在几十年里消灭这个，但是你看从今天看最终这个几千年，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职业还是没有人能把它你说根除，甚至你刚才讲春秋战国，那天我们听一个老师讲课，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孔子周游列国，一帮大老爷们周游列国，他从来没提到过他们的性欲怎么解决，因为什么？我们现在估计从诗经里边看，那个时候性比今天开放，根本就不是个事，而且很有可能孔子去嫖娼，要不他怎么满足呢？

马家辉：那可能性是一定存在的。

周轶君：那个时候如果是合法的话他可能也不认为这是一桩罪，但是他如果没有提到呢，是不是他也认为暗暗的认为这个不登大雅之堂呢？

窦文涛：你这个提的不对。

马家辉：因为我们很难判断，第一个你说可能我刚说任何的可能性都有，比如说孔子可能搞这个搞那个，我们用想象的，言论没有禁区，我们可以这样想，可是在当时的整个气氛当然这个可能性是真实的存在，可是经过历史一定把关于所谓公众人物名人、伟人、圣人，那所以很多的不合乎一般期待的事情一定过滤掉，删掉，就算当时觉得没什么事，我可能写下来，后来经过下来汉唐宋元明清下来，全部删掉了，我们不可能看到。

周轶君：所以还是要进化这个道德，我记得有一次特别有意思，在那个《纽约时报》上有人还写篇文章说中国为什么一定能战胜美国？因为中国的君主是以道德来治国的，道德至上，而美国人是不道德的，所以中国一定战胜美国。

窦文涛：美族就卑鄙无耻精神刺激。